“就是就是,小月儿,那些人心怀不轨。所以,千万别和他们说话。”夜莫凡插言,一副若有其事的表情。
而一旁的赫连筠看着这样的情景,脸色越来越黑。
“额,好了,夜哥哥,宴会快要开始了,你不去准备准备吗”蓝璃月转言道。说实话,这样的宴会,身为太子的他不应该是很忙才对嘛
“好吧,那我走了。”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蓝璃月,夜莫绝转身离开。
“嗯。”乖巧的点了点头,却让夜莫绝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十年前的蓝璃月。
“好了,夜莫凡你也忙去吧”看着来在身旁的夜莫凡,蓝璃月无奈的开口。
“唔,小月儿,你忍心赶人家走吗”夜莫凡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双手揪着衣角,大大的眼睛之中蓄了些许水汽,殷红的薄唇微抿。这模样,倒真让蓝璃月狠不下心来。
“好吧,那你就跟着吧。”跟着也好,正好能让夜莫凡跟颖儿好好培养下感情。
“嗯嗯。”夜莫凡闻言,急忙点头。
“老乡,你说,颖儿都跟着你了,本太子又怎么能离开呢把本太子也带上吧”赫连筠开口,却换来了众人一致的无视。
到最后,原本一个小小的相府之女的座位旁边,就聚集了四皇子,华凤国太子,华凤国公主。这等阵容,不禁让一众来参加国宴的女子羡慕嫉妒恨,不时的朝着蓝璃月抛去几个愤恨的眼神,让蓝璃月很是无奈。
“紫月国太子到,逍遥城宁公子到,暄月公主到。”不久,随着一阵尖细的嗓音,来参加宴会的主要人物陆续到场。
众人转头,只见紫月国太子南宫傲身着一袭冰蓝色丝质长袍,胸前用细密的针线勾勒出了一只四爪莽的图像,显示着他的身份。墨发被玉冠束起,只剩一些残余的发散披于肩头。目光清冷而迷离,看着宴会上的人,可那些人却没有一个能入得了他的眼。只是,在经过蓝璃月身上时,唇角好似微微弯曲了一抹弧度。
蓝璃月看着南宫傲这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眸中闪过些许不自然。咳咳,记得她刚创设势力时,坑的第一个人就是他来着。只是,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是紫月国的太子
那次,她看见有人出言挑衅南宫傲,便出手夺了那人的信命。然后,坑了南宫傲一万两银子。现在想来,恐怕,还是南宫傲给善后的吧
南宫雅站在南宫傲身旁,一改之前的骄纵蛮横之气,一副乖乖女的模样。想来,是怕她这位太子皇兄了。
而徐宁则是由哉悠哉的走到众人面前,手持羽扇,白衣清华,倒真有几分公子如玉的味道。面上维持着他那一贯的笑容,却也俘获了一大批女子的心。
待紫月国的人落座,那熟悉的尖细嗓音再一次响起。
“漓王到”
漓王居然真的来了在场的众人都睁着一双好奇的眸子望去,只见一名清冷如月华的男子一袭白衣,却在阳光的折射下透出点点光芒,愈发显得耀眼。男子墨发被玉冠半束在脑后,绝世的容颜展现在众人面前,让众人的呼吸不由得一窒。
须眉斜入云鬓,清冷的眸被长长的睫毛覆盖,多了几分神秘。鼻梁英挺,凉薄的唇轻抿,如玉的肌肤在阳光下泛起点点光泽,愈发将他衬托的如仙清雅。
目光幽远,周身围绕着清冷的气息。一袭白衣,犹如九天神祗下凡,让人不敢有任何亵渎之意。
看着这样的一幅画面,蓝璃月不由得微微失神。
不远处的南宫傲瞥见蓝璃月的神情,眉头不由得一皱,看向夜莫漓的目光也不免多了几分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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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章 她竟是他
夜莫漓的目光扫过众人,在经过蓝璃月身边时微微一笑。那笑容宛如绝世幽莲缓缓盛开,绝美而惑人心神。看着他的笑容,蓝璃月一愣,随即又被无数道带着杀意的眼神惊醒。
感受到周围那充满不善之意的眼神后,蓝璃月面色一黑。她说呢,原来这漓王是来给她找麻烦的了
“小月儿,他有什么好看的装的跟道士似的,就知道骗你们这些小姑娘。”夜莫凡在一旁观察这蓝璃月的反应,在看到她被夜莫漓成功蛊惑后,面色顿时黑了个彻底。用一副充满酸意的口吻,毫不留情的抹黑夜莫漓。
“切,那人家也不像你,天天就知道去青楼,也不怕染上什么病”一旁的赫连颖儿插言,语气中微微带着几分不忿。哼,死人妖,居然敢去青楼
“本皇子去青楼关你什么事你管得着吗哼”夜莫凡闻言,头一抬,眼神一眯,顿时和赫连颖儿对干起来。
“好了你们,国宴过后再吵不行嘛”蓝璃月无奈的扶额。难不成,这一对是欢喜冤家
“切,本皇子才不跟你个丑女人吵”夜莫凡说着,满脸的傲娇之气。
“你说谁丑了你个死人妖居然敢说本公主丑”赫连颖儿闻言,顿时如同炸毛的公鸡一般,情绪也激动起来。
两人在这里激烈的吵着,丝毫不顾及周围的人朝他们投来的怪异的目光。不过,也幸亏国宴人多嘈杂,两人的争吵声并未传得更远。
揉了揉眉心,蓝璃月起身。反正国宴也要等到午时才会正式开始,现在就先让两人好好的吵吧,再说,给他们创造个独处的机会也不错。这样想着,蓝璃月默默地离开了这里。而夜莫凡与赫连颖儿吵得正欢,丝毫没有注意到蓝璃月的离开。
当然,蓝璃月不知道,在她离开不久后,有两位也借故离开。
随意在皇宫中走着,突然,蓝璃月遇见一座破败的宫殿。皇宫之中竟有这样的地方怀着好奇的心情,蓝璃月推门而入。
入眼处,便是大片的荒草。无人压制的荒草在这里长得足有半米之高,掩盖着深处的房间。草丛里不时地跑出一些老鼠之类的动物,屋顶亦是传来几许哀鸣之声。
继续向深处走着,房前的野草较为稀疏,地上映着多年前的血迹,虽然已经干涸,但映入土壤中的红色还是显得那般清晰。树枝上挂着几条残破的碎布,在风雨的击打下,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只是依稀能看出这原本是一件衣服的布料。
庭院深深,深处的房屋已年久失修,宫墙上的颜色也被雨水冲刷洗淡。屋的一角坍塌,破碎的瓦片散落一地。
定了定神,蓝璃月推开房屋的门,屋内灰尘遍布,随处可见成片的蜘蛛网。没有再向前,只是打量着屋内的景物。简陋的床,木制的梳妆台,还有一面铜镜。
简单的装修,丝毫没有皇宫的奢靡华贵之气,突兀的简陋出现在皇宫之中,给人以视觉上的极致差异。屋内的装饰虽然简陋,但却整洁大方。可以看得出,这屋原来的主人也是极爱干净的。
将屋内的景象环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