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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思过堂内,华晚闻到一股浓浓的烟熏味,她起身透着门缝看到思过堂外燃起了火,火势很大,似乎马上就要烧进来。

良琛一进府中,听到下人汇报说思过堂走水,良琛那一刻心里忽然有些着急,他急忙往思过堂的方向赶去。

待到良琛赶过去的时候,火势很大,人根本就进不去,下人也在极力的救火。良琛正欲冲进去,恰好商羽、玉珏赶过来拦住良琛,不让良琛前去犯险。

华晚看着外面就要烧进来的大火,手足无措。

大火中,似乎有人在呼唤着她的名字,如此的坚定,如此的着急,似乎在用身体中所以的力量在呼唤她,甚至是用生命在呼唤她一般。

华晚很想回应她,可是,此刻的她已经被烟熏得逐渐的失去了意识,身体也随之软软的瘫倒在地上,双眼也逐渐闭了上去。在她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仍旧透着窗户的,在火光的映衬下看着良琛,也许,这将会是此生的最后一眼,我只想再看看你,记住你的模样,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而良琛,依旧的一袭青衫,只是,他的眼光中再也没有华晚了,取而代之的是身旁的商羽。

成泰在芸汐的掩护之下,乔装成家丁进入了镇国府,来到了思过堂的后门。远远看过去,思过堂内火光冲天,众人也都在焦急的救火。

成泰看着烧的如此大的火势,来不及想其他,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浸湿了水,毅然决然的冲了进去,芸汐情急之下也随之进去了。成泰拦住芸汐,不让她进去。

芸汐坚定的对着成泰说:“耶律公子,这里面的情形我比较熟悉,我来给你带路,此时此刻,芸汐也愿意与公子同生共死。”其实,连芸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时开始对耶律成泰动情的。真真是情不知所起,竟一往而深。生而可以死,死亦可以生,生而不复死者,死亦不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情之一字,多少痴男怨女,诉说了多少风花雪月,可是,最后也终归南柯一梦。

待成泰和芸汐找到华晚时,此刻的她已经倒在了地上,成泰赶忙上前抱起她,朝着外面走去。

此刻的火势已经越来越大,大伙就像一条火龙一般,似乎要吞噬着这里的每一个人。

成泰看着华晚,心中默默的许诺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尽我最大的努力给你幸福。当年我错过了你,如今,我不会放手了。”

成泰穿着一件大氅,将瘦弱的华晚紧紧的裹在了怀中,另外一只手拉着芸汐往外走去,三个人此刻都是在与死神作斗争。

就在快要走到思过堂后门的时刻,二人相视一笑,似乎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突然,芸汐发现,他们头顶上的房梁上掉下来的一根粗壮的柱子正朝着他们砸过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芸汐猛一用力一把推开了成泰,成泰在她突然用力的推动下幸免于难,可是,当成泰回过头去发现,此刻的芸汐已然被那根房梁压在了下面奄奄一息。

她看着成泰,嘴里喃喃道:“快走,不要管我,耶律公子,此生能够遇见你,我很开心,你一定要幸福。”说完,她重重的闭上了眼睛。

眼见火势越来越来越大,成泰顾不得其它,急忙带着华晚匆匆离开。

思过堂外面早就已经乱成了一团,因着今夜刮的是西北方,风势很大,成泰来此早就命令手下趁机将镇国府各处都点了火,此刻,镇国府里早就已经是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众人也都忙着救火,注意力分散,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成泰将华晚紧紧的裹在了怀中,一路小跑,轻功一越,翻身出了镇国府,跳上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马车,朝着关外赶去。

某定而后动虽然他此刻部署的十分周密,但是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敌之人,他不能在多在京城逗留,否则,以慕良琛的才智一定会发现问题。再说,如今父汗病重,部落里的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更是十万火急,稍有不慎,就将会失去十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所以他必须赶快回去。

马车仍在疾驰,他简单的给华晚擦拭了脸,喂她一些水喝,想着等一会到安全的地方再找个郎中好好给华晚看看。

成泰紧紧地抓着华晚的手,看着她此刻苍白的脸庞:“云晚,幸好我来了,不然,我将承受永远失去你的痛苦,答应我,你一定要好起来,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镇国府中,大火也终于扑灭了,在众人看来就是思过堂中烧的严重一些,其他的地方也都及时的扑灭了大火。

而思过堂中,抬出了一具早就已经烧焦了的尸体,面目全非。众人都心照不宣,这个人就是少夫人,一些平日里受过华晚恩惠的下人,感念华晚的慈悲、善良也都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茉清从人群中走出来,跪倒在那具尸体旁边,大哭道:“少夫人,这不会你,一定不会是你,你不会死的,我不相信。”茉清悲伤过度,当即晕了过去。

良琛让下人将茉清扶回去休息,也都遣散了众人,甚至也让商羽回薄月阁。

那一刻,看着地上触目惊心的场景,他的心突然好痛好痛,似乎像是失去灵魂一般。虽然理智告诉他,只不过是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姬妾罢了,但是他的心却依旧不受控制的痛了起来。

文笙走到良琛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劝慰道:“大哥,节哀顺变,不过,我一直在想,今天的这场火似乎有些奇怪,何以会如此的凑巧,倒像是有人故意安排一样。”

良琛此刻头脑中不知不觉闪过了很多美好的画面,脑海中的人儿一会是华晚的一颦一笑,一会又变成了商羽的深情款款。

良琛捂着头,嘴里不住的说道:“到底怎么回事,华晚,商羽,我的头好痛,好痛,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文笙急忙让人带良琛去休息,并派下人去找大夫来,也修书一封给远在他处的朝然,向他细细描述了良琛的症状、说明了府里的情况,希望他能早日回来。

华晚就这样的走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会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脑海中、记忆中,也许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就会成为一个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晚逸一直私心想着,既然无法做到,何必许下一生的承诺,让人期待那么大,最后却伤的那样彻底。人世间最大的痛苦,我认为是生离死别,对于生离也许终有相见之日;可是,若是死别,又该怎样去怀念、去凭吊呢

、云开如画之真相大白,悔不当初

第五卷云开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