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马车一眼。脸上露出几分笑容,在赤兔马上朝四方拱了拱手大声对围拢在大军两边的人群说道:“承蒙各位徐州父老信任,行此欢迎之举,布实惭愧之极。此番本是因为陶公恭祖兄因下邳事相邀,布念临州之谊才至徐州,本想事了便回但不料兖州曹将军却同陶公有了些许误会,致使大家心生惶然青州同兖州有同盟之谊,布身处局中,实不忍下邳百姓凭空蒙难,故如今暂领徐州防务,护得大家一时之安还请众位父老让开道路,令布从容布防”
“那曹操如今就在城外,咱们还是快快让开道路让吕将军麾下精锐接管徐州防务,以防那曹操趁此机会取巧夺城啊”吕布话音刚落,便有阴暗角落中人声随即接着吕布的话头说道,顿时引得周围附和声一片,竟当真如同潮水般纷纷退避开来。
“大家放心,青州牧吕将军定然会保得大家身家性命且之前已然书信一封与曹将军,言明其中利害,相信以吕将军之威,青兖二州之谊,兖徐二州间的区区误会当不在话下,不日定有佳报,大家且等我家主公吕温候功成身退之时,再来相送如何”眼见下邳城中民众虽然暂时退开,给吕布军让出了道路,但脸上仍旧有几分疑惑不安之色,躲在马车之中,并不知道曹性同吕布那一番谈话的秦旭撩起了车帘,躲在车窗之后大声说道,惹得伤情大好,但脸色臭的难看的曹家老太公曹嵩,白眼不已。秦旭这话乍听之下不过是劝慰之语,但细细想来却是字字诛心啊什么叫青州牧吕将军定然会保护徐州民众的身家性命什么叫以吕将军之威,只需书信一封,便可以令吓病徐州牧陶谦的曹操来势汹汹之军有佳报传来什么叫功成身退之后再来相送之前身为太尉,即便是上位的手段有些难以见人,但毕竟是经历过这大汉朝廷上波诡云谲的政事斗争的。对秦旭这等明着好像处处为公,私下却是句句为己的话,曹嵩表示鄙视非常。
与此同时,同样对秦旭的“人品”露出不屑之意的,便是曹家老太公曹嵩那个本家侄子曹仁了。就在吕布大摇大摆,摆足了架势入城之时,身在下邳城外的曹军营中,曹仁竟然一番常态的冲自家主公曹操大声嚷嚷喊道:“主公,便这样平白让吕布得了徐州民心好像我等怕了他似的难道这事情就因为那秦旭几句不疼不痒的话,就这么算了不成伯父和昂儿若是皆在临淄,我兖州日后行事必将掣肘于青州主公将老父长子托付吕布这种贼厮,孟德你又将以何面对天下我想不通”
“想不通就慢慢想”曹操静静的听完曹仁的牢骚,脸色阴沉似水,说道:“你也知道老太公在吕布军中,我等已然失了大义,若是消息传出,我等被个黄巾贼寇这般耍弄,就不被天下所笑再者青兖二州乃是同盟,老太公喜欢去那劳什子稷下学宫探望长孙,某这做儿子难不成还要阻拦不成子孝,之前某就说你糊涂,难不成你还以为是戏言仔细想想陶谦能不能容得下吕布这般在自家州郡民心高过他这个正牌州牧青徐二州名为联合,实为牵制,使我等后顾无忧方可以行那大事再说你认为这青兖二州最终必有一战,某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的确不假,但绝对不是现在我等现在的主要目标,是追击那联合外族侵我兖州的袁术眼下徐州黄巾溃败西逃,豫州贼巢汝南郡因之混乱,趁机拿下这豫州粮丰之地以为后盾才是重中之重子孝你莫要忘了,天子,已经陷入贼手快一年了”
“这诺”曹仁脸色忽红忽青,最后仿佛咽下了世界上最难以下咽的东西。
第一百七七章陶谦意难解,曹豹谋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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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城中因为吕布的许诺及青州军的换防,一时间使得因为接二连三几乎因为下邳危难而心声不安恐惧的民众信心大定,路边人言必说吕布,加上有心人的诱导,几乎令下邳城中将吕布当成了救世主一般。吕布成了面金字招牌,不管之前看得上眼看不上眼,现在有这尊大神坐镇徐州,至少这性命已然无忧了。
“老二,你听听,你听听外面那些人眼里还有咱陶家么都是你的馊主意现在吕布的确是进这下邳城换防了,可这徐州难道你就不担心咱们这么做,是赶狼引虎么那曹操想要徐州,难道这吕布就不想要”就在下邳民众群聚迎接吕布之时,在下邳徐州牧府邸,一干陶府中人却是兴致不高。也难怪,自家明明是这徐州三郡三地真正的“主宰”,如今却偏偏几次三番地被青州那个名声狼藉的吕布给夺了风头去,特别是手中尚且因为自家老爹是州牧,手中握有下邳城中三分之一兵力的陶家大公子陶商,更是郁闷非常。此番闹出这么大风头的吕布,偏偏是他当初跪在糜家门口求来的,当初这负荆请罪的戏码。已然在城中传开,使得陶商看向老神在在,似乎对此事并不在乎的老二陶应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埋怨。陶商就算是再胡闹,也看的出来若是再任凭吕布这样下去,民心为之所得,这徐州未来还能不能继续姓陶还是未知之数。
“小弟这个是馊主意那大哥你拿个不馊的主意出来难不成大哥你有应对曹操之策还是有保全下邳之能父亲现下已经昏迷了三天了,曹军磨刀霍霍就在城外。大哥你若是有能耐,倒是也出个主意啊”陶应现在连看陶商一眼的兴趣也没有,自家这位大哥。之前还一口一个二弟的叫着亲热,大言凿凿的说日后甘心屈居人下,便是继承陶谦家业之事也愿意拱手相让,这才几天当日话音还在。眼下见下邳之难须臾可解。便又故态复萌,反倒是埋怨起自己来了,陶应兀自摆弄着手中的丝帕,轻轻的沾了沾嘴角,翻了个白眼说道。
“这那也不能由着让吕布这般收拢下邳民心啊”陶商听出了自家老二话中之意,丑脸之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不作死就不会死啊说到底这曹操是陶商自己招惹来的,求援吕布也不得不说的确是当时最正确的选择,可听着外面欢呼之声。现在陶商都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几个耳光解恨。尴尬的咧了咧蛤蟆嘴,对陶应说道:“二弟。大哥知道你最聪明,可得好好的想一个法子莫要让吕布再这样下去了,若是陶家果真完了,你我兄弟日后置身何处可就得听从外人安排了”
“大公子、二公子,主公,主公他醒了”老陶家的命运,怎么这么多舛啊不过就在陶商怨天尤人,陶应爱搭不理,陶府上下一片低迷,同府外响起的一阵阵欢呼声的民众声音成鲜明对比之时,总算是有了好消息传来,自家老爹,正牌徐州牧陶谦醒了。
“我儿,下邳尚在否我父子性命尚在否”也真难为陶谦了,六十的人了,在汉末已经算是高龄,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醒来第一句却是问出这话。可见对之前下邳的形势,以及自家这俩宝贝儿子能不能守得下邳城不失有多么的不看好。
“爹,下邳没丢”陶应见陶谦刚醒,身体虚弱的很,一把拉住就欲将前事尽说的陶商,将丝帕揣进怀中,扶着挣扎欲起的陶谦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