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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沒闲着。而是快速摘下了背包。跟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抓出了一只白色的信鸽。接着从身上掏出一个小信筒牢牢绑在了鸽子的腿上。

猴子突然看到了夜鹰这诡异的一幕。惊讶的脱口而出道:“我靠。队长。你怎么还随身带只鸽子啊。兄弟们现在还不饿呢。留着以后吃吧。”

夜鹰呵呵一笑。又检查了一遍鸽子腿上的信筒确实绑结实了。双手一放。白鸽翅膀猛拍了几下。快速消失在了黑暗的天际中。

夜鹰神秘的对猴子道:“想吃啊。那可沒门儿。这可是我们任务能不能完成的关键。”夜鹰不再理睬其他人疑惑的目光。而是静静转过头去。看着东方微微已经有些发白的天际。渐渐沉默了下去。

费尔全身都在颤抖。两只蓝色如宝石的眼睛此刻已经瞪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极致。费尔双拳紧握。连头发都快竖了起來。死死盯着眼前的一片焦黑。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來。

“是这里吗。这里只是一片被烧焦的草原罢了。或许是牧民们不小心走了火。”布伦悄无声息的从费尔身后走了出來。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很不确定的看着这片草原中犹如被泼了墨似的黑焦土地。眉头微微皱了起來。

费尔痛苦的闭上眼睛。无奈的点点头道:“就是这里沒错的。布伦小姐。失踪的三角洲昨天发出的最后一个信号的來源。就是我们此刻身处的这片土地。这些三角洲们同时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是还沒有发生过的事情呢。”

费尔变得有些暴躁。在接到这次任务之前。他对华夏人是根本瞧不上眼的。他可不认为自己会像那些在扶桑的同僚们一般。被华夏人牵着鼻子打。最后只能屈辱的被国家用钱赎回來。曾经的费尔还笑话他们是些沒有能耐懦夫。竟然被华夏人给打败。实在太可耻了。

可是如今到了草原后。和华夏人第一次正面交锋。他的三十多名三角洲便全部消失。而且好像是人间蒸发。连卫星都搜不到他们的位置。这不禁让费尔胆寒的同时又心跳不已。看來。他很有可能再走同僚们的老路。

“快來看啊。快來看啊。这里有人。”突然。在方圆一百多米的焦土内。一名蹲在地上检查。浑身都是白色防尘服的米国人站起身高声大喊。语气中竟有丝丝慌乱。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费尔浑身一震。几乎是神经质的快速奔跑了过去。只是这小小的一战已对他的打击过重。他已经承受不住更加巨大的打击了。

布伦也悄悄跟上了费尔。米国人是经过她來到这里。米国人也是她这次任务的很大帮助。可以说是相连在一起的蚂蚱。她的担心可一点也不比费尔低。

“怎么回事。有什么发现。”还沒奔到近前。费尔已经气急败坏的喊了起來。凶狠的模样吓了穿白色防尘服的人一跳。忙指着身下一团黑漆漆的东西道:“这个。应该是个“人”

还有那些。应该是他的武器。”

顺着白衣服手指。费尔和布伦同时看去。在一片黑色的焦土中。躺着一件更加黑沉的东西。应该是已经被大火烧的变了模样。可如果仔细看。还真的能发现。躺着的那块黑乎乎的东西。应该是沒有被烧化掉的人身体上的某部分骨骼。

而白衣人所说枪的物体。已经完全变了形状。费尔蹲下身拿起來。就是一块黑色硬邦邦的铁。只是长度较长。隐隐有个枪的样子。

费尔惊恐的抬起头。看着同样震惊的布伦。满是恐慌的说道:“这里。这里。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乌兰城。和煦的阳光照在每一个角落里。经过繁忙早上的忙碌。人们已经开始了准备午休的准备。想到能在一天之中最忙碌的时候好好打个盹。即使再艰难的生活也让人充满了希望。

在众多的平层建筑中。一座单独的有点像国内建筑的小院。刚刚回到家的阔达达推开了院门。刚进门。便看见了停歇在窗台上。正四处张望着的白鸽。

阔达达浑身一震。赶忙关好了身后的院门。两步便跑到了窗台边。抓起白鸽的腿摘下信筒。抽出里面的小纸条仔细看了起來。

短短几行字。阔达达两眼就看完了。他抽出了一根烟叼在了嘴上。同时掏出了火机点着了刚刚看过的信。就着燃烧起的纸条点着了烟。

深吸了一口。阔达达看见纸条已经完全燃烧成了灰烬。嘴角微微一笑。大步走出了院子。头再也沒向后转上一下。

第十六章:巴格尔的决定

费尔和布伦急匆匆的朝总统府内部走去。他们根本來不及欣赏被自认为颇具艺术感的巴格尔重新打造过的总统府。更无暇看看身边根本不属于草原地带的花卉植物。只是加紧着脚步朝里走去。此刻他们的心情。只能用惊惧來形容。

两人在总统府侍卫的引领下。來到了正在开会的巴格尔总统府议会厅外。门口守门的侍卫长见到是两位贵客到來。忙笑呵呵地迎上前道:“两位这么匆忙。有什么急事吗。”

布伦秀眉一挑。急不可耐地道:“废话。谁沒事会这么着急。快点通报你们总统。说我们有十万火急的要事求见。”

侍卫长面露难色。。尴尬地说:“布伦小姐。您就是百万火急的事情也要等等。总统阁下正在开会呢。打扰了他。那可是会沒命的。”

布伦被噎住了。她知道巴格尔的粗暴性格。完全是个杀人的屠夫。只要有稍许不高兴的事情便会横刀相向。不见血根本不能平息他的怒气。就算布伦有满肚子的火气。此时在人家的地盘上。也只能硬生生忍了回來。

费尔一见布伦不说话了。他心中那份急躁忙上显现在了脸上。急忙踏前一步用一口米国腔对侍卫长吼道:“快点。让你的总统出來见我们。现在可是关系到他的生命问題。难道他连自己的生命都不管了吗。还在这里开什么恼人的会议。”

费尔愤怒到了极点。损失了三十多个三角洲。这样的结果就算回到国内。那些强硬的当权派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他的前途岌岌可危。如今只能尽力挽回损失。或许保住了巴格尔的命。他回国后。还能有一个好的交代。

可侍卫长却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费尔。嘴张的老大。面态也十分的恭谨。可就是半天也沒说句话。气的还在等待回话的废话怒火汹汹。以为侍卫长是在藐视他的存在。立刻就要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