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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还帅哥”江溪故作不屑的撇了撇嘴,她低头从自己的包里翻找了半天,然后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我。

“呐,看看。”

“什么东西”我接过信封捏了捏,里面硬邦邦的,显然是装了什么硬质的卡片之类的玩意。

“一些让我有些不敢相信的东西,你打开看看。”江溪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怪怪的,这让我的好奇心充分被勾引了起来,所以我把信封中的东西倒了出来。

是三张照片。

我大概浏览了一下,一章是在码头上拍摄的,是一群人在登船。一张是在游轮的甲板上拍摄的无边无际的大海跟很多同样拿着相机在不停拍摄的人。另一张则是在游轮奢华的餐厅里拍摄的节目表演。

我看着江溪挑了挑眉头,说道:“看得出来,照片的拍摄很专业,你拍的”

“我朋友出去玩的时候拍的,这三张照片我拿了。你看这里”江溪摇了摇头,给我分别指了指三张照片上穿着黑色大衣的两个人。

“怎么了”我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你不觉得这两个人很熟悉吗你再看这里。”江溪拿出在餐厅拍摄的那张照片,然后指了指在照片角落吃饭的两个人。

照片焦点并不在那连个人身上,而是着重拍摄的舞台表演,但因为距离的原因,这两个背对着舞台吃饭的人在照片上依然很清晰。

一个低着头正在进食,一个刚刚抬起头似乎是在打量奢华的餐厅。

“这里”江溪纤细的小拇指点在了抬起头的年轻人的脸上。

似乎有些眼熟。看着这个年轻人的脸,我愣了愣,真的很眼熟,但是一时间我却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越看越觉得熟悉,但是越熟悉就越是想不起来,这种奇怪的现象足足过了好半天,我才忽然反应过来,然后正如江溪说的让她觉得不可思议,我也在终于想起来之后被这张脸震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虽然头发剪短了,但是这张脸确实那么清晰,竟然是李政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这个念头徘徊在我的脑海里,让我一时间觉得思维都有些滞涩。

“也许是个巧合吧”我感觉自己的嘴唇有些干涩,这怎么可能李政跟丁立名当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后来一直都没有出现过,在之后虽然我们并没有明说,但心里都明白,他们其实已经死在了扁担沟里。

被人设计,用死尸替换了他们,而他们就再也没了音讯。

“我开始也以为是个巧合,当时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我承认我被吓傻了。”江溪摇头,说道:“我多希望这只是个巧合可是你再看看这里。”

江溪拿出了那一张在游轮上拍摄的照片,她说道:“如果李政真的只是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人的话,那丁老师呢”

在甲板上,丁立名正迎着相机走过来,李政落后半个身子,相机并没有捕捉到李政的全貌。

“同时出现两个长得很像的人而且还偏偏是两个人在一起一个是巧合,如果是两个人分开我依然能够说服自己这是一个巧合,可是当这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那我真的没法相信这只是一个巧合。”

“你怎么看”过了半天,我才把照片装回信封拿在手里,

“我没有觉得什么怎么看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他们已经从扁担沟里出来了,为什么不回来丁老师还在负责一个课题,而李政他的家人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急疯了,我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天天被噩梦惊醒他们为什么不回来”江溪有些迷惘的说着。

我眉头皱了起来,这让我心里有种怪怪的说不出的感觉。原本应该已经死了的两个人,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张照片上,越想,就越觉得有些凉飕飕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 缓缓飘落的雪花

我忽然想起了丁立名之前给我讲过的一些事情,有很多考古队都是莫名其妙的失踪音讯全无,后来同样是有人见过他们,但都只是惊鸿一瞥匆匆一面。

腊月的长安也是飘雪纷飞,只是没有京城那样狂猛,路上隐隐约约白白一层,而路边的树上则比路上稍白。

呼吸着跟京城迥异的空气,我忽然觉得舒服了许多。在大秦的土地上生长了这些年,两脚站在地上,脚下已经再大秦地理生出了粗壮的根枝。

“老吴,我这次可是给你找回来了一个得力帮手,你把小江带两天,等她熟悉业务了你这老家伙就能偷懒了。”吴怀开车,我跟江溪坐在后排。

苦笑一声,吴怀说道:“我倒是想偷懒,可是这事情还多呢。东家,等年后了我们去滇地一趟,也许能够拿下一些石头生意。”

“云南这样步子会不会迈得太快了翡翠才刚刚坐起来,资金都还没回收就去做石头”

“我听朋友说,云南那边再年后有一次赌石盛会难道吴掌柜是盯上这块了”江溪眼睛一亮,她插了句嘴。

吴怀对着江溪竖着大拇指说道:“江姑娘,这消息可真是够灵通的。不过我到不是盯上赌石这块了,说实话凭咱们的财力,全部家产砸进去恐怕连个浪花都翻不起来。主要是那边会过去许多珠宝界的大佬,我想要是翡翠能在那边拿到几单生意,我们可就赚大发了。”

江溪若有所思的点头,说道:“吴掌柜喊我小江就行,您这年龄我都该叫您叔了。刚刚倒是我有些好高骛远。”说着笑了笑。

吴怀笑着点头,却也再没有提这茬。

车子很快停到了紫桐别苑,知道我要回来的消息,范存龙范存虎两兄弟早早就在院里等了,看到车稳稳当当的停下来,兄弟两都满脸憨厚笑着,喊了声郑哥。

范存虎不认识江溪,但范存龙却认识,他对江溪点点头却并没有打招呼。范存龙就是这样,或者说他们两兄弟都是这样,对于不认识或者有些生疏的人从来都不会刻意去亲近,更何况这还是一个漂亮的美人儿。

倒是江溪,盯着范存龙看了半天,然后笑吟吟的率先跟范存龙打招呼,倒把范存龙弄了个脸红,之后便是范存虎。

这货的表现倒是让我没有想到,他竟然只是很冷的看了江溪一眼,看不出来是什么态度,但是这种表情却让人觉得很酷。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有时间要跟范存虎取取经,面对这样一个人他的脸怎么就能冷得起来

新成员的加入总是让人高兴,所以当天就在屋里摆了一桌子,大家聚在一起胡吃海喝。

江溪在屋里四处溜达了半天,她显示感叹了这座房子的奢华并且鄙视了我的腐败,之后便直奔主题的问小东西哪里去了她说她很喜欢小哈。

无奈摆了摆手,我告诉他小东西随赵七九走了,已经走了很久甚至连我都没有赵七九的丝毫音讯。然后这丫头便对我吹胡子瞪眼地看了半天,最后才有些气馁的重新坐回了餐桌。

范存龙脸上添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从耳垂下面一直到脖子才堪堪收住。看着他这个样子,我不难想象他在这之间碰到了怎样的凶险,距离上次见范存龙,也已经一个多月时间了。

餐桌上说起了在京城的一些见闻,江溪这丫头嘴上没个把门的把她在前天晚上跟我碰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本来就十分危险十分血腥,甚至在雪里还带着些别样的血色浪漫的场景,在她的嘴里更是跌宕起伏危机四伏。

“存虎,为什么不跟着郑哥”范存龙不满的看了范存虎一眼,我摆手说道:“是我不让存虎跟着,他跟老吴去解决一些事情,不关他事。”

范存龙哦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吃东西,但眼里却有杀气一闪而过。

我心里渐渐了然,看来在碰触了比山里法则更加残酷的黑暗之后,范存龙骨子里的凶戾已经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他就像是一头走在雪地里的狼王,一旦盯上谁就能在他身上狠狠撕下一块肉来。

天色已晚,宴席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