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胡子穿越之前。有装甲集群、有武装直升机、有巡航导弹,还有强大的空中打击力量,大炮缺乏机动能力就没法生存。而在这个年代。尤其是在中国,对炮兵威胁最大的还是炮兵。特别是和日军作战,没有炮就只能被动挨打,一场像样的阵地战都组织不起来。
一句话,想壮大,要大炮在这个年代大炮就是陆战之王,是战争之神,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
郑卫国骑在马上边走边想,突然听到程政委在旁边提醒道:“司令员,我们到了。”他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大型掩体。这些掩体下面都挖有地道,地上部分则经过精心伪装,即便走近也很难发现。
“站住,口令”一队士兵突然去掉伪装从旁边的草丛里跳了出来,把郑卫国和程政委吓了一跳。本来郑卫国应该能提前发现的,但他今天心事重重,一时竟然也没注意。
跟在他们后面的警卫人员忙喊道:“嘿,你们别乱来这是总司令和程副司令。”
领头的值勤班长定睛一看,见果然是两位大佬,慌忙收起武器,敬礼道:“总司令,程副司令,炮兵编练司令部警备营二连一班班长胡满德奉命在此值行警戒任务,请指示”
郑卫国满意地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说:“嗯,弟兄们辛苦了”说着就要往里走,孰料又被胡班长给拦住了。
柱子快步走上前来喝斥道:“放肆”
胡班长哆嗦着嘴唇说:“报告总司令,按照规定没有口令和证明不许入内。”
程政委有些尴尬,说:“司令员,因为是临时起意,就没有找郭总监要证明信和通行口令。”又对胡班长说:“小同志,你看我跟司令员都在,你能不能通融一下”
胡班长脸憋得通红,为难道:“这,这个”
郑卫国哈哈一笑,说:“好了,老程,你就别考验他了。”
程政委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心想我这不是配合你表演么于是只好从身上掏出了早已开好的证明,又让柱子通过便携式电台跟郭总监取得了联系,问清了口令才进去。
可怜胡班长站在一旁半天没回过神来,柱子凑到他耳边笑道:“兄弟,你要升官了”他这才猛然醒悟过来,看着郑卫国他们的背影暗自庆幸不已。
这些掩体前半部分是用木头架子撑起来的,非常凉快,后面则是地道,随时可以推进去。里面空间很大,但每个掩体里面只放了一门火炮,估计是担心被日机轰炸。
一队队肩上挂着炮兵学员的士兵正在老兵的带领下学习使用和维护火炮。这些大炮很多都是从黄河边上的泥滩里弄出来的,当初运回来的时候脏得很,好不容易才让它们恢复了本来面目。
郭总监得知郑卫国亲自前来视察,匆匆赶来迎接,笑道:“哟,司令员,老程,你们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程政委解释说:“司令员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出来散散心。听说你们这儿进展很快,我就请司令员到这儿来看看,顺便也给同志们鼓鼓劲儿。”
郭总监忙道:“哦,那司令员你没事儿吧”
郑卫国笑道:“没事儿我这身体能有啥事儿”
郭总监关切地说:“司令员你平日也要注意身体。我听说你忙起来饭也不吃。觉也不睡,这怎么行呢就算是铁人也撑不住啊依我看,老程你得安排个人在司令员身边照顾一下。”
程政委点头笑道:“司令员,你听听,同志们都这么说,你不能嫌我多事了吧”
郑卫国摆手道:“这个不急,我们先去看炮就请郭总监代为解说如何”
郭总监笑道:“能给两位司令当解说,荣幸之至”
一行人在掩体内边走边看,郭总监介绍说:“现在这一排掩体内都是山炮。我们目前缴获的山炮大部分都是日制41式山炮和它的变种,所以教学也主要集中这种型号上。以便让学员们尽快上手。”
程政委奇道:“这玩艺还有变种”
郭总监解释说:“嗯。日本原装的就分为四一式和在此基础上改进的九四式,另外还有沈阳兵工厂和太原兵工厂制造的。而且我还发现就算同为日本原装的四一式山炮,似乎也有几种不同的规格,好在用起来都差不多。”
日军的四一式山炮主要有两种。一种是由各山炮大队使用的。称为山炮;一种是由各联队直辖的。称为联队炮。两者之间的主要区别在防弹盾上,一个是三联式,一个是两联式。轮子也略有区别,以便在不同环境下发挥更大的作用,但性能和各项指标基本上没有差别。
郑卫国问道:“那,目前我们一共有多少门山炮”
郭总监说:“不算63军带去的那六门,一共有三十五门,其中三十一门是日式山炮。还有在兰封的时候,从友军手中接收的德国克虏伯75毫米山炮一门和三门法国施朗德75毫米山炮。后面两种火炮的型号都比较阵旧,性能也比较落后,所以暂时封存了。”
63军带到冀东去的那六门山炮并不是97军缴获的,而是53军带来的。东北军当时六个军五个步兵军,一个骑兵军,63军后来才入关,不算在内,每个军都有一个炮营,有山野炮各六门。冀东地形复杂,所以只带去了6门山炮。
程政委欢喜道:“有这么多啊,那你也别封存啊咱们现在缺的就是炮,放着不用多浪费”
郭总监学老毛子耸耸肩,无奈道:“不封存也没办法,现在炮兵人手太少,二十六门山炮的炮组成员都没招满。就算有再多的炮也用不了。”
程政委失望地说:“啊,你不是早就在33师编练炮兵吗怎么到现在还缺人”
郭总监苦笑道:“我的同志哥,这才训练几个月的时间啊再说我也不能把全部的人手都调过来使唤山炮,野炮、重炮、高炮也缺人啊”
程政委叹了一口气,哀叹道:“说到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