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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7(2 / 2)

曲老先生又问道:“那销售呢为国出力是应该的,可让小老儿白生产可不行。”

林蔚咬了咬牙,说:“就照当前价格采购,您生产多少国府就采购多少。”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越多越好”

这么好的条件曲老先生当然无法拒绝了,何况还是为抗战出力。于是老先生当即应允,并表示售价只在成本上加一成,以付工人工资,其余利润一分不取。林蔚大喜过望,忙带着曲老先生去见负责押运物资的德军少校海森堡。

一开始还挺顺利的,海森堡少校以为又是一种抗生素,兴奋地差点儿跳起来,但听说是草药制品之后便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哪怕是林蔚花钱请他看疗效都无动于衷。几翻折腾下来,别说林蔚感到心灰意冷,就连曲老先生也愤愤不平,几次闹着要回云南去。

“哼,狗眼看人低。老汉我不伺候这般洋鬼子了”曲焕章收拾行李就要走。

林蔚忙拦住说:“曲老先生,您先别走,咱们再用最后一招,倘若还是不行的话我也没脸拦你,自己回武汉向委员长请罪去。”

曲焕章没办法,只好应下,只是疑惑道:“可这洋鬼子一条筋,软硬不吃,给钱都不肯试药,还有什么办法”

林蔚叹了一口气。没头没脑地问道:“老先生。我记得您曾说过白药连胸腹部位的枪伤都能治好”

曲焕章点点头说:“只要没伤在要害,身软不死,哪怕是人事不省也有希望救活。”

林蔚追问道:“几成把握”

曲焕章犹豫道:“呃,这可不好说。要看伤势轻重。不过我亲自用药。起码也在三成以上。”

林蔚说:“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似地一跺脚对部下喝令道:“去。立即从附近监狱里挑十名死囚出来。不,全部带来”

没过多久三十多名死囚被带了过来,林蔚从中挑出十余人。具是没有病史且身强力壮的家伙。一些人趁机大声喊冤,林蔚掏出手枪冲天连开三枪,喝斥道:“老子现在没空儿管这个,谁再喊一句立即枪决”囚犯们吓了一跳,一时间都不敢再言语。

曲焕章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奇道:“林主任,您这是”

林蔚冷冷地说:“试药”又对死囚们说:“你们都是等死的人,没多少日子可活了,但现在有个机会摆在你们面前,有三成的把握可以活下来。”

死囚中一阵骚动,有个胆大的家伙问道:“长官,什么机会您快说吧”

林蔚解释说:“现在国家抗战急缺武器,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曲老先生的白药。可惜洋鬼子瞧不起我们中国人,连试药的机会都不给兄弟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决定当场试药给洋鬼子们看看你们愿意的话等一下就会被带到洋鬼子面前挨枪子,救回来就算命大,以前所有过错一笔勾销,每人再补偿一百大洋的安家费。要是死了,家里就有两百大洋的抚恤”

他停顿了一下,盯着死囚们问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干不干,给我一句痛快话”

死囚们犹豫了一下,纷纷嚷道:“干反正都是一死,还能赚上两百大洋”让林蔚哭笑不得的是,也有人不要大洋而要田产、官职或者女人的。

林蔚都点头答应了下来,大手一挥,说:“好,先带他们去洗澡理发换衣服”死囚们迅速被带去洗刷得干干净净,然后换上崭新的军服,甚至还配上了武装带,只是腰间的枪匣子里面只有枪没有子弹。乍一看,竟然也有了几分精锐的架势。

“兄弟几个以前也是行伍出身吧等一下表现得硬气点儿,别让洋鬼子小瞧了咱们中华男儿谁表现好,打赏翻倍”林蔚又嘱咐几句,剔除了几名两腿发抖,头冒虚汗的,最后刚好还剩下十人。

一番准备之后,他们再次来到海森保少校的住处。随行人员除了那十名死囚以外,还有两台摄像机和几名摄影师以及数名医护人员。

他们刚进院子就被发现了,海森保少校飞舞着双臂,很不高兴地嚷道:“林,你不要再推销什么外伤药了我对你们的巫术不感兴趣。你们最好马上开具通行证明,我好把物资送到华北。这样耽误下去对我们双方都没有好处”

林蔚脸上闪过一丝怒色,但很快便平息下来。他压着火气说:“海森堡少校,我来是请你看表演的。”

海森堡少校愣了愣,说:“什么表演林,我什么都不想看”

林蔚不理他,径直把人叫了进来。首先进来的是摄像组,几名中央日报社的摄影师迅速将机器摆好,对林蔚说:“林主任,可以开始了。”

“好,你们几个考虑好了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林蔚对站在摄像机前面的几名“士兵”说道。在不明就里的海森堡看来,这些死囚就是士兵,甚至可能是士官,所以下面均以士兵称之。

“林爷,您老就动手吧”几名士兵满不在乎地喊道。

林蔚咬了咬牙。说:“好尽量撑住别叫疼,别丢了咱们中国人的脸面”说着突然掏出手枪呯的一声打在一名士兵的大腿上。

这名士兵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着伤腿翻滚不已,却死命咬着牙没有再哼出声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海森堡少校大吃一惊,慌乱地问道:“林,你这是要做什么”

林蔚反问道:“这种伤势在你们西洋能治好吗”

海森堡少校颤抖地嘴唇说:“应该能吧,或许需要截肢,这个我,我说不准”

林蔚点点头。说:“好。上药注意镜头,别档住了”

曲焕章和几名医护人员忙上前按住那名士兵给他包扎上药。白药救治外伤自有一套办法,先入百宝丹,再服虎力散。气绝者渐苏。血流者渐止。再用消毒散、洗创止血药,敷药涂其伤口,伤轻者半月。重者月余即愈。

待他们将伤者包扎好以后,林蔚又问道:“海森堡先生,你认为伤在何处可称重伤”

海森堡不知道林蔚发什么疯,生怕他拿自己试药,忙答道:“当然是胸腹部位,尊敬的先生”

呯一声枪响,又一名士兵倒在血泊里,这回是腹部中弹。林蔚先不救治,故意问道:“这种伤势在你们西洋算是重伤吗”

海森堡少校两排牙齿格格直响,哆哆嗦嗦地说:“这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