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边际,又好似深不见底的深渊,但是一股股心悸的力量不断从漆黑的球体中传递出来,而后悄然逸散开去,但是却没有人能够锁定这股心悸的气息来自哪里。
君临天赤裸的身体轻微动了动,而后慢慢睁开眼皮,刺眼的光线刺的君临天的眼睛一阵疼痛,如今的君临天才突然发现,自己睡过头了。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可能睡过头,而且为什么老师没有叫醒自己”这是君临天脑海中立马想到的问题,然而醒转过来的君临天立刻发现,在脑海中,一颗五彩的球体静静地漂浮着,如梦似幻,极度的妖艳和美丽,然而五彩光华的内部却是令人心悸的黑暗,那是永无止尽的深渊。
“荒之深渊”
漆黑的双眸瞬间收缩,俊美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随即震惊变成了狂喜,君临天在自己低喃:“我感悟到了荒之深渊的存在,可是那层五彩的光华是什么”
“那是桎梏”古木老者的身影出现在君临天的身前,沧桑的的双眸中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桎梏”
“是的,只有打破了这层天地桎梏,你才能够得到荒之力量,同时也是彻底觉醒古神体的条件”古木老者解说道,同时那双深邃的双眸静静地看着陷入沉思的君临天,等待着下文。
沉思片刻之后,君临问道:“老师,那要怎样才能突破桎梏”
“打破极限,无论是肉身还是精神”古木老者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要是做起来却是比登天还难,不容君临天多想,古木老者便再次说道:“准备离开凌云山吧,这里已经不再适合你修行,而且药材和绷带等等也消耗一空,如今的你需要的是战斗、是契机,或者说是机缘。”
哗啦一声,君临天就这样赤身裸、体从木桶中走了出来,心跳在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内就提升到正常心跳的十倍,与此同时,君临天的皮肤瞬间便的殷红起来,体表滞留的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蒸干。
“如今身体能够承受狂暴的极限是多少”感受着君临天的力量随着心跳的加快而迅速提升,站在一旁的古木老者轻声问道。
“大约是十三倍,最多不超过十五倍”君临天此刻已经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听到这个结果,即使是古木老者,但是那褶皱的眼角也不禁是轻微地一跳,不过古木老者却是将这轻微的失态完美地掩饰了下去,而后不动声色地化成一缕青烟融入君临天左手中指上的那枚戒指中。
君临天并没有任何的不适,而且当熟悉自己的纯肉身力量时,君临天知道,单论力量来衡量修为,如今的自己可以算得上是武者三阶的强者。
一个月的时间到达这样的成果,其效率不算快,但也不算慢,可是别忘了,君临天这武者三阶的力量,不是依靠元力来获得的,而是纯粹的肉身力量,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君临天提升到武者三阶的力量,比之任何人都要困难的多。
而且在这短短的一个月中,君临天在古木老者刻意的指引下,完成了狂暴的发觉,一旦发动狂暴,君临天能在短时间内,将战斗力提升到超越极限的状态,但如果是在超强的战斗中进入狂暴状态,或者长时间处于狂暴状态下,这样对于身体的损伤极其巨大。
不过别忘了,力量与战斗力,很多时候是不能划等号的,而且修为到了后面,将会越来越难,其实很多即使资质很好的人,也都止步于武者九阶,别说大能级了,就连元师级都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高度。
从这就不难看出,一个二十三岁的大能级强者在家族中的地位。
烈日已经立在头顶,即使是凌云山上,温度也急剧回升,而一直站在小楼前的几位仆人们,额头的汗液已经开始顺着脸颊滑落,说不清这汗水是头顶强烈的阳光照射的原因,还是来自小楼中异样沉重的氛围,几位没有任何修为的仆人几近屏住了呼吸,胸口好似压着一块巨石般难受。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几位仆人只知道当君临天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时,他们突然感觉到身体一阵的虚脱,有种倒下去的冲动,然而君临天吩咐收拾东西准备回去的消息却好似给几人打了鸡血一般,那几近虚脱的身体立刻充满了力量,几人纷纷去准备东西,并且发消息会君家,让家族内派鹏鹰来运送东西。
凌云山的生活对于几位仆人来说,是如此的无聊,甚至可以说是折磨,以至于一个三十来的大叔,那淫、荡的脸上似乎已经写着今晚在“春风楼”的房间中翻云覆雨的一幕。
而此刻在三十里外的帝都,君家府邸内,一座乘凉的湖中小亭
“翔哥,听说志武今天能够到君家”依旧是端庄秀丽的沈雨寒踏着秀步,缓慢向湖中小亭走去,而一身锦袍的君傲翔手中端着一杯浓茶若有所思地看着湖中游走的金鱼。
君傲翔看着来到自己身前的妻子,成熟且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轻轻点头说道:“是的,或许此刻已经到了君家了”
就在这时,还没等君傲翔的话语声落下,从院外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几道仆人的身影慌张但却无奈地追着前方一位年轻男子,同时仆人们口中不断哀求着那位不顾一切往里面冲的青年。
“沈公子,请容我们向族长通报一下”
“请您别为难我们,您就这样走进去,如果族长怪罪下来,我们这些下人担当不起啊。”
对于君家仆人们的哀求,沈志武没有丝毫理会,青年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自由散漫的笑容,已经退去稚嫩的脸上遗传了沈家族人应有俊美,但是却多了一股痞子的气质,同时那单薄的肩上扛着一柄两米长的巨剑,巨剑对于沈志武那单薄的身体来说,显得是如此的刺眼,然而重逾千斤的巨剑在沈志武那纤细的手中,好似拧着一根木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