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自己的手摸到一块软绵绵的地方,低头一看,不得了,自己的魔手正放在杨牧的右胸上,而且是直接伸进了西服内,距离她的酥胸只有文胸加衬衫的厚度。
杨牧心里一阵着急,赶紧腾出一只手把陈决那只魔手拿开,说:“你坐好。”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待会请你吃夜宵。”陈决傻傻的笑两声,双手环绕住杨牧脖子,在她耳边呢喃着:“沿着这条路一直、一直开,前面马上就是古镇了,那个什么是古镇,就是就是他妈的有古典风格的集镇,就是可以买各种东西的地方,嗯就是有宾馆睡觉的地方。”
也不知他刚刚那一摸是有意还是无意,但至少现在他的两只手很老实。杨牧虽然跟他在一起共事好几年,但彼此还算很规矩,除了偶尔开些玩笑之外,两人连一同逛街都很少很少,更别说亲热了。
他俩可以说是完全的工作上知己。有越矩的互相调侃,但绝没有越矩的身体行为。公司里那些八卦的员工想八卦他们都找不到证据。
俗话说的好:没有满城艳事的办公楼,绝不是一栋好的办公楼啊。
开了大约十分钟的车,果然见到前方是灯火通明的一片,跟周围的黑暗沉寂形成非常鲜明的对比。如果从天空的角度来看,这里就好像是茫茫黑暗大地中的一支蜡烛,火焰虽不强势,但也不柔弱。
杨牧也没时间欣赏这农村中的城市,随便找了间三星级宾馆,把房间开好,开房的时候前台小姐问她要几间,她想了想还是只要了一间,很显然:那醉的跟狗一样的男人今晚是无法自理生活了。
把陈决从车里拖进宾馆的房间,杨牧才坐下喘口气。“来,喝口水。”作为一个见惯醉酒男人的女人,杨牧将他扶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喂他喝水。
陈决咕嘟一声把一杯水全部喝干,然后说:“好酒。”
“是哦,好酒。平时三斤酒都还能开车的,你今天是怎么了,醉的这么厉害。”杨牧把他脱得只剩条内裤。
“我跟你说,喝酒要看心情的,心情不好就容易醉。我爸说的对,我不能失去自我,要是失去自我,那我他妈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陈决摇摇晃晃来到洗手间尿尿。尿尿声中陈决继续说:“小杨,你今晚别走了,咱俩睡。”
杨牧哭笑不得的在洗手间外等着,忽然听到咕咚一声响,她赶忙推门进去,却看见陈决一屁股坐在地上。
陈决依旧傻傻的笑,看着杨牧又把他扶起来,推进浴缸放出温水给他冲身体。“开玩笑的小杨,哪能随便就睡你,作为一个男人要有责任心,不能轻浮。”说着,他就脱下了自己身上仅存的内裤,递给杨牧,嘴里嘀咕着:“这样冲才舒服。”
虽然杨牧已经够镇定了,但第一次把陈决看光,还是不禁脸颊飞红。两只手顿时不知该往哪放。
“快冲啊,这里这里。”陈决把她拿着喷头的手往下面推推。
就这样两人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小时,杨牧的腿已经蹲的很酸,手臂也拿喷头拿的很酸,陈决才终于说了声好困。
看了这么久,杨牧也习惯了,不再像开始时那样尴尬。拿条毛巾帮他擦干身体,然后准备把他扶上床让他睡觉。可是陈决好像清醒了一点,不愿上床,一屁股坐上沙发,闭上眼说:“你睡床,我在这睡。”
“不行,都醉成这样了,快上床。”
“你去洗澡睡觉,我坐这歇会就好了。”但是,不管杨牧怎么拉陈决都不动,坚决就跟沙发死磕上了。
无奈之下,杨牧只好由他,自己来到浴室洗澡。洗完澡,她穿上包里带的睡衣走了出来。丰满匀称的身材是练出来的,食物的定量,运动的定量,睡眠的定量,练就出她一副完全不输任何模特的身材。落地镜前,她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转过头,看见陈决已躺在沙发上睡着,打着呼,却是没有眼福看到这副好身材了。
忙到现在,她也累了,便关上灯,在床上躺下了。
黑暗中,能听见一米外沙发上的陈决仍在打呼,偶尔的,嘴里还会呢喃几句让人听不懂的话。杨牧完全没有睡意,于是便在心里数着数,当数到三百左右的时候,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困的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又是咕咚一声响,杨牧被惊醒,却听不到陈决打呼的声音。随手打开床头灯,看见陈决滚在地上,正在翻来覆去的以头抢地。看这情形,很显然是酒劲导致的头痛。
只见陈决翻滚了一会,一下窜上床,抱住杨牧。杨牧被他抱的动弹不得,不过她也不怕。因为如果陈决是真醉成这样,那么除了抱抱摸摸,什么都做不了;如果陈决是装醉的,那就更不可能,他这样的男人,根本不需借酒行色。
“小杨,我头疼。”陈决把她压在身下,喃喃说。
“我给你揉揉吧。”杨牧双手在他的太阳穴上缓缓按着。
“嗯,继续揉。我跟你说,其实我根本没醉只是有一点点醉,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愿在家,要出来睡玉枕穴,哎对,舒服。”陈决问。
杨牧笑笑,她哪知道哪个地方是玉枕穴,只不过胡乱、揉揉而已。陈决继续说:“因为我怕你尴尬,怕你被我妈查问的晚上睡不着觉,所以带你出来躲躲啊。”
“谢谢。”杨牧被他扑面而来的气息弄得很难受。
“谢个屁啊。这回被我占便宜了吧,且听我唱一首十八、摸,伸手摸妹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妹脑前边,天庭饱满惹人怜”陈决竟然唱起了十八、摸,这样古老的调亏他还记得。边唱还边摸着杨牧的脸。
摸了会脸,杨牧见他始终没再摸别的地方,笑笑说:“继续唱啊。”
“不能唱了,再唱也不能摸了。”陈决翻身下来,仰面躺着叹口气说:“我哪能这么对你,你是我事业上的知己,我得尊敬。”
“这世上,醉的满地打滚还能说道理的人,我看也就只有你了。”杨牧替他盖上被子说。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胸口,就像是一个母亲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
陈决也像个孩子一般,拉着她的手放到胸口上,喃喃问:“有一天,我没钱了,失败了,你还愿意做我的助理吗”
“愿意。”杨牧不假思索。
“有天,我成了一个亡命天涯的怪物,你还愿意吗”
“愿意。”虽然不懂他的意思,但杨牧还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第十九章 很能生
宾馆里,孤男寡女,同卧一床。这本应该是必须发生造小孩运动的场景,但是陈决和杨牧却没有。他们一个仰面朝向天花板说心事,一个在一旁静静听着对方说话。
同床不异梦,但也无不合规矩的交合。什么是不合规矩的交合就是只跟欲望和肉体有关的交合。
后来说着说着,他俩就先后睡着,只是陈决还紧紧握着她的手。像极了睡梦中的孩子握着母亲温暖的手。
这一夜,没有昨夜的激情,比昨夜多了种互相信任的尊重。或许不是爱情,或许有的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相互钦佩。
陈决在刺眼的阳光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手里还紧紧握着一只芊芊玉手。心里一惊。然后慢慢转过头,却见杨牧正冲着他微笑,一身薄薄的睡衣,完全无法遮掩住那令人七窍喷血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