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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堆放一些杂物,不但影响交通,还很影响现代化新农村的形象。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村长赶紧到办公室喊了广播,然后又匆匆赶到了丁铃家。在竹石村,无论是红白喜事,村长都会来帮忙操持的,这似乎已经是风俗中的一部分。可是县领导考察的消息一来,村长也很是为难,因为丁老爷子的灵棚就搭在当街,把街道堵得只容摩托车通过。

自古以来家家户户有丧事都是这么过来的,所有村民也都理解,谁们家一百年不死个老太太

可是明天上午领导就来考察了,这事还要非办不可,村长也只好跟丁铃诉苦了。

“铃铃,乡政府来电话了,明天县领导要去北山坡考察,让村民们把门口的柴禾堆草垛的清理干净,我就把你家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他们让我通知你们,明天上午八点之前必须把灵棚拆走,堵着领导的车可不行,你看叔叔也没本事挡住这事儿”

“已经出堂入殓了再拆灵棚,这不是让我爷爷不得安宁吗”丁铃皱着眉,不高兴地道,“奎叔您看能不能联系下,让领导从柳木村村北的土路去北山坡吧,死者为大,我想领导们也一定会理解。”

“我跟乡党委书记也说,这一个生、一个死,谁也说不准啥时候,可人家贵贱不听,况且这次是县里的领导来考察,你奎叔我顶多能跟乡里说上两句话啊。”

“那就拜托您给乡里打个电话,让乡领导跟县里说说情况吧,我爷爷一辈子辛苦养我这么大,如今他走了,我不想再折腾他,求求您,我给奎叔磕头了”

丁铃说着就要下跪,却被奎叔搀住了,“铃铃,跟叔就别那么客气了,叔尽力说说试试,其实县里的领导还好说,就是乡里的那帮土老虎难答对,他们绝对是要把样子做足了给领导看呐。”

“谢谢奎叔了,换了您当村长,真是咱们竹石村的福气。”

“你就别夸你奎叔了,这事儿成不成我是一点谱都没有,我先打个电话试试吧。”

拨通乡党委书记的电话之后,常保奎反映了一下情况,并提出了让领导绕道柳木村的建议,电话那边立马回复道:“常保奎你想什么呢因为个丧事就让领导绕土道走这电话我能打吗你赶快让人把灵棚拆掉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死者为大”

“武书记,我作为一村之长,可不能带头干这事儿,要拆,还是您安排人拆吧。”

“常保奎”武昌友的声音突然提高了n个分贝,“不要以为竹石村除了你就没人能干得了这个村长了县领导这次视察之后,很可能对竹海进行旅游开发,到时候竹石村可就不是现在的竹石村了,你以为你这种工作态度,能胜任的了吗”

“武书记,我是干不了一辈子村长,可是我得做一辈子竹石村的人,我不想被全村人指脖领子,你就别难为我了。”

“好好好,我不信没有你这个张屠户,我就得吃混毛猪哼”说完,武昌友气呼呼地就挂掉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忙音,常保奎一脸为难地道:“铃铃,你也听出来了,我说这帮土老虎不好伺候的,那狗书记给领导舔屁股沟子还来不及呢哪能为了咱一个小百姓去给县领导添腻味呢”

“妈的姑奶奶我现在就去乡政府找他们”丁铃的火爆子脾气立马上来了,“我还就不信这天底下没有说理的地方了反正不管咋地也不能让他们拆了我爷爷的灵棚”

“铃铃,你可千万别冲动,你跟他们理论不出什么的。”

“铃姐,奎叔书的对,”凌峰淡淡地道,“连奎叔的面子他们都不给,你去了也是白搭。”

“那你说咋办啊小峰难道就让他们拆了爷爷的灵棚”

“你先别急,我给杨市长打个电话试试。”

丁铃长出了一口气,而后点了点头。

关机。

这就是凌峰拨打电话之后的结果。

常保奎一听凌峰竟然跟杨市长有关系,眼珠子立马亮了,他觉得这事是铁定能办成了,没成想还没联系上。

这时,常保奎的手机响了起来,却是乡里打过来的,接完电话后,常保奎一脸无奈地道:“铃铃啊,刚才乡里又来电话了,说明天早晨派人来检查,如果在七点半之前不把街道清理干净,就会强制性拆了灵棚,你看哎,实在不行就拆了吧,你还年轻,奎叔不想你因为这事儿受病,将来找工作都成问题,那也不是你爷爷想看到的结果。”

“谢谢你奎叔,您先帮我们忙活事情吧,我们再想想办法,实在没有法子也只有拆了。”

丁铃一脸颓然地说完,视线集中到了灵棚案桌上的那张黑白照片上,爷爷慈祥的笑脸历历在目,往事也如潮水般闪现在丁铃的脑海,有些无助的她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又是泪流满面。

“铃姐,别哭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动爷爷的灵棚,别说是乡领导,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凌峰淡淡地说着,用手轻轻拍了拍丁铃的肩头,而后搀扶着进了屋,却又将灵力输送到了丁铃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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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8章暴打狗书记

凌峰虽然不是竹石村人,但对于武昌友的事也多少听说过一点。

这家伙胆大妄为,当真是刮地三尺还嫌薄,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东棘坨乡的土皇帝。就拿这三年的农业补贴来说吧,这家伙明面上也是到时候就发放,但村民们真正能拿到手的钱根本不够数。

东棘坨乡的村民们也是愤愤不平,可是涉及到自己一家,每年也就是差两三百块钱的事儿,谁也犯不着去趟浑水,要是打不着黄鼬还弄身骚,就更不值得了。

这也让武昌友抓住了大众心理,胆子越来越大,在乡政府大门前植块草皮、栽几棵观赏树,就报账一百二十万。村民们都说他种的是金钱草和摇钱树。

但是这家伙也有一样好,那就是对上面言听计从,不管大小,只要是县里来的领导,他都照顾得舒舒服服,答对得一准儿满意。尤其哥哥已经退休了,俗话说人走茶凉啊,现在就更得靠自己了。

有时武昌友扪心自问的时候,心里也叨咕,我不贪行吗不管庙大庙小,哪座庙不得上香啊香火要是不到位,那就有可能招来无妄之灾啊。

夜静如水,忙活了一天的老少爷们也都回去休息了,屋里屋外就只剩下了凌峰三人和邻家叔婶。

“铃姐,你这两天太累了,又没怎么吃东西,今晚就让我守灵吧,爷爷从来没拿我当过外人。”

“这怎么行你又不是爷爷亲”丁铃说到这儿,忽然想起来自己也是爷爷捡回来的,不也不是亲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