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波显然楞了一下,只是欧阳少将已经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射击步枪了,然后看着他走到阿满的身边,将步枪递给他,阿满抬手就抓向抢身,男人手臂一晃就躲开了,阿满不解的看向他“接枪的时候,注意枪口,还有手要拖着枪柄。”
额,好尴尬啊,自己不知道啊。
少将将枪再次递过去,阿满接过来,惊艳了一下只是前世怎么都是牛逼哄哄的天师,关键时刻装逼还是不是盖的,收敛了神情淡定的稍微的回忆了一下刚刚学员们的举动,他立刻就学着先前学员的举动大跨步躬身趴下,将枪安置在固定的位置上,双脚八字打开,枪托抵在右肩窝处,一边的少将看着他一些列动作下来,对于新手他算是做的好的了。
可是他就是想要去找的错处,甚至想要“放低一点冲20度角。”他将自己的手放在阿满的腰背出,冷声开口,阿满不习惯和陌生人接触,下意识的扭了一下,就接受到了来自左腿上面的力道,对于陌生人的触碰让她很不舒服,可是冷冽的声音再次传来“左脚绷直,左手掌拖枪。”
不等阿满反应,左臂再次被男人碰触,接着就是“夹紧一点,不然你会受不住后挫力而将枪丢出去的。”
额,算了吧,看在人家如此认真的教自己打枪的份上,老子忍了。
阿满的心理建设还没有完,就感觉身边有一个火热的身体靠了过来,而且很显然是那种绝对侵略性的,这些阿满不淡定了,动作利索的想要避开男人身体的对于自己的覆盖,“不要乱动,新兵蛋子,欠收拾。”
伴着清冷的声音,男人的身体已经和话语神同步了,覆盖了下来,一样的姿势,只是一个大号一个小号而已,只是这样的叠加方式,真的很让人遐想好吗一边的学员都看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高冷首长竟然亲自一生示范教学,哦哦哦,他们好想体念一把,好不好。
阿满的脸颊蹭的就红了,感受到背后覆盖的男人身体,她连呼吸都刻意压缩了,活了两辈子了,都没有被男人这样暧昧的相处过,男人的脸颊擦着阿满的脸颊,感受到来自她脸上的温度,声音冷冽中带着点戏谑“怎么,害羞,放心我是直男,对你的菊花没有兴趣,认真点,不及格我可是会给你开小灶的。”
阿满原先还有点小羞涩的心情,顿时就被驱赶的一干二净,这个男人为了惩罚自己,竟然这么恶劣,下阴招,只是谁怕谁还不一定呢,阿满是要强的,不然前世也不会最后闹出那样,感觉到背上传递过来的温度,阿满挑了一下眉头,既然你想自己要是不如了他的愿,那且不是耽误了他如此的卑尊屈膝啊,想到这里她的神情也淡定了,突然恶趣味的,小屁屁猛的朝上供了一下。
“唔”耳边传来闷哼声。
“首长我做得对吧。”阿满一脸淡定的继续瞄准,并且声音中听不刚刚自己干了什么坏事。
“嗯,继续。”欧阳少卿忍住疼,开口。
“好,那我射击了哦。”阿满整到这个冷脸男人心情很好,说话也轻松了许多,还故意将射字拉的拉长,然后不管其他人怎么看,就直接开始拉开枪栓就准备推堂开搞了,突然就停住了,转过头和正在看着自己老男人对一个正着,她突然裂口笑到“您那个及格是多少分”她可不能上当了,先问清楚了,不然真的被这个腹黑男人盯着开小灶,那感觉绝壁不是自己想要放人生。
“六环以上,十环之内。”男人毫不迟疑,显然已经在等着她来询问了。
“六七八九十,刚好五发子弹,是每个圈圈一发吗”阿满注意看向了五十米外的枪靶,好似也不难,可是却错过了男人听到她回答后的错愕,然后他很兴趣的嗯了一声,也难得去纠正他对目标靶喊圈圈的事情了。
第五章 靶场事件
看着阿满肆意的挑眉,显然这个任务对她没有压力啊,只是一个新手哪里来的自信呢,欧阳少卿就这么趴在阿满的身体上方,仔细的感受着来自一个真正枪手才有的专注,不过一会儿,阿满就已经将自己融入到了射击里,有种自信的光芒在他身上蔓延,很是耀眼。
欧阳少卿不自觉的将自己的头靠近阿满,将自己的视线和她保持一致,只是鼻息间有着身下男孩身上散发的一种若有似无的香味萦绕着,“彭彭彭彭彭”五连发,五声枪响后,阿满有点小得意,因为她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成绩,她有点得意忘形的回过头,唇瓣还一个温热的东西擦过,才看到眼前的冷脸。
“很得意,勉强及格而已。”欧阳少卿没有给阿满尴尬和废话的时间,虽然他也很尴尬刚刚的意外,只是没有想到小男孩的唇瓣竟然如此的柔软,嗯,感觉好似还不错,额,好似跑偏了,他瞟了一眼脸颊已经变得不自然的男孩,直接起身对于还趴在显然还处在懵逼状态的阿满喊到,将眼光放到阿满击中的靶标上,冷声到“起来,你才过了一关,卧式只是射击中最简单的一种,不要因为一点点成就就得意忘形,后面还有立姿和跪姿,再说一百米而已,200米你也能如此,500米,600米甚至1000米了,等带你去结束考核的还有好几种呢,收起点得意劲,免的难看。”
阿满有点幸讪的爬起来,用袖子插了一下嘴唇,然后才将那个步枪帕迪尼给紧紧的抱在怀抱中,看的边上的欧阳少卿一阵蹙眉的同时竟然还有点好笑,不过接触到她抱着的训练步枪,挑了一下眉,训练步枪而已,就连子弹都是假的,至于他如此紧张宝贝吗,不过这确实也是好事。
砰砰砰的枪声响起来,然后就听到的曹永坤突兀的惨叫了起来,那杀猪般的嚎叫声,吓了阿满一大跳,她诧异的看着这个记忆中肯为自己挡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家伙,这个至于吗又不是多重的伤,充其量破皮出点血去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