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洛珂又要开启回忆,害怕她有触动封印引来没必要的痛苦,季阿满立刻打断到,“老妈,其他的都不要想,现在满满问你,你就老实回答就好。”
洛珂被季阿满这样严肃的眼神看得一愣,然后点头表情同意,“我刚刚看到厨房里面,好像似乎有许多不该有的场景,比如切菜的案板断了,比如油烟机开关哪里好像也缺了一块,当然最为厉害的是冰箱门也掉下来,哦,不是掉下来,而是掉在老妈您的手上,我能问您用了多大力气吗”
“额,”洛珂有点讪讪的,有点委屈的看着季阿满到“我也没有用多大力气,只是用了我寻常用的力气啊,嗯,好像今天这个手有点膨胀,我就稍微的用了一点力气,呵呵呵,今天那些东西莫不是同时老化了。”
“哈哈哈,老化,老妈你还真的相信福妈的胡言乱语啊,难道你忘记了我昨晚上对你做的事情了,你好好想想这是东西是不是右手发胀,然后你就下意识的用了力气,再然后那些东西都就毁在你右手下面了。”季阿满被洛珂的反应逗笑了,好心的引导她去想,不用一分钟季阿满就看到了,眼睛都瞪老大和兴奋的有点手舞足蹈的洛珂。
“啊”洛珂刚想尖叫,就被季阿满打断了。
“老妈,淡定,优雅。”季阿满平静的眼眸含着笑意的看着这样的洛珂,她很喜欢这样带有烟火气息的老妈,笑着打趣,洛珂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武力值,人好像也变得不一样了,彪悍的开口“淡定个屁,老娘高兴就要笑出来,优雅,那是装给外人看的,我的满满是外人吗,我一天到晚那样端着,你当你老妈不累啊,哈哈哈从今以后老娘要肆意的活着,哈哈哈老娘也有变厉害的一天,季元柏看老娘如何虐你。”
“老妈,想要变得更加厉害吗吃过饭我们继续哈,相信我,一般练气期的修炼者都将是您的菜,您想怎么虐都可以怎么虐,只是老妈你真的不和季元柏有那啥了吗确定了吗,如果真的话我倒是需要好好琢磨一下,看看能不能”季阿满眼神古怪的看着洛珂。
“鬼丫头都胡说八道什么呢老妈心理一直都只有你,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洛珂抬手就给了季阿满一个爆栗,鬼丫头小小年纪都想什么,季阿满笑着逃开,只是也确定了心底的顾虑,如果老妈对季元柏还有点什么感情的话,她多少还是要顾虑点什么的。
母女两虽然打闹了一场,可是该做的事情可是一点都不含糊,只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季阿满明显的熟悉了不少,做起来也流畅了许多,均匀的将洛珂全身全部用灵气附着在符阵上包围好后,季阿满还在洛珂的胸口雕刻了一个同根契约阵后,才算是完工,只是完工后季阿满再一次虚脱了。
而时间也在季阿满和洛珂的忙碌中过去了一天,等在外面的季阳勋派遣的人,已经换了三波都没有看到有人进出,季阳勋终于是忍耐不住了,对着家仆到“去告诉季元柏,就说他夫人带了野男人回来,让他去看看,他要是不敢去,我们就去帮他壮壮胆。”
仆佣楞了一秒后,快步跑了出去,果然的季元柏不知道是太过相信自己的夫人,还是真的如季阳勋说的那般,胆怯了。他根本就当做没有听见直接无视了,就连和他一起正在说着什么的季博洋,也选择了直接无视了仆佣的汇报,仆佣很无奈的,只好回去告诉季阳勋,毕竟季元柏再被夺了权,也是余威还在啊,他们这些仆佣哪里敢压着他去夫人哪里闹啊。
第二百二十章 抓奸
季阳勋接到仆佣的汇报,心底原本就憋了一夜又一天的郁气顿时就爆发了,他很快就过来了季元柏这里,暴力的推开门,看到屋子中的两个人,原本不好的心情更加的不好了起来,“父亲和博洋都在啊,我还以为这里没有人呢,怎么季家都变成绿草地了,父亲还能如此淡定,果然是忍者也,难道父亲真的如此宽容,难道你们就任由流言在家里肆意还是男人吗,是男人就不该窝在这里,让自己的女人都将你给绿透了。”
季元柏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杀气的季阳勋,他终于明白了一点,这个儿子已经完全没有将他看在眼里了,更不要谈什么父子之情了,虽然他不愿意得罪季阿满,可是现在看来,他两个儿子中间必须选择一个了,季阿满厉害可是心没有季阳勋这么狠,于是季元柏再不愿意也只是看了一眼季博洋又看了看季阳勋到“好吧,博洋回去吧,我和你走一趟。”
“别呀,怎么都是您的儿子,哪里能厚此薄彼啊,一起吧,博洋难道不想看看是什么男人,绿了父亲头顶的天吗”季阳勋讽刺的开口,然后不给父子反抗转身就领先走了出去。
“你”季博洋想要说什么别季元柏快速阻止了,只好一脸愤怒的跟着他们走向洛珂的屋子。
哪怕想季元柏不愿意去,可还是很快就到了洛珂的院子前,季阳勋以洛珂是季元柏的夫人亵渎了季家的尊严,强逼着季元柏去闯洛珂院子的禁止,他就不相信季阿满和里面的洛珂,能看着外面人硬闯还能将那个男人安然的藏起来,这样的男人想来也没有多少威慑力了。
看着安静的院子,季阳勋心底就翻涌起一种恼怒,同时后悔前世自己怎么就没有学上一点点呢,更是愤恨这个季阿满真的该死,都不知道教自己有点关于阵法的事情,可见前世自己那么对她,也不算是冤枉了她。
季元柏被季阳勋弄的灰头土脸,只是到底迷惑季阳勋说的禁止是什么,他无奈的走向院子门的方向,季阳勋看着季元柏大概该触动禁止了,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个当季阳勋靠近就会自动反击的禁止,就好像不存在一般,眼看着季元柏毫无负担的走了进去,在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的走了进去,季阳勋心底的那个纠结啊。
最终还是没有抵抗住心底的嫉恨,他小心的靠近,直到他进入了院子都还是心有余悸,竟然没有,竟然没有,自己白白忍了一天一夜,季阳勋几乎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眼神危险的看向了那几个自己派来守护的人,你们最好祈祷,没有给我将人给看丢了,要是敢给自己将人放走了,他们就给自己等着,不让他们看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