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掉以轻心,只是初步见成效,后续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们处理呢。”她心里有点兴奋,但还是克制自己,抓住沈老板的手,善意提醒她。
“我知道,我知道”沈老板就不同了,一边听她的话,一边手舞足蹈。
那模样,让葚儿瞧着又是担心,又是好笑,但想想她好像也是这种心态,便也是随着她去。
到了夜晚,沈老板把铺子打了样,便是在后堂摆了一桌好菜好酒,然后拉着所有人到齐,将她们一个个都按在凳子上坐下。
等人坐定后,便开始颇为心潮澎湃地端着酒杯说了几句感慨,无外乎是说自己经营这家铺子没有起色,葚儿一来,便是一下子上升了一个层次,她高兴,将今日纪念为一个沈氏绣品铺的转折点,明天起。沈氏绣品铺便会重生,还吵吵嚷嚷着要给沈氏绣品铺重新起个名字,起个有意义好听点的名字。
一番话下来,说的葚儿面红耳赤,很是羞赧,一桌子的人俱是惊异地看着她。全然没想到这么一个柔弱细嫩的小娘子,居然会懂得经营。
一旁的潘慧没说话,目光直直地看着她,神色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沈老板说完,便是让葚儿也说几句,她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嘴笨不会说场面话,便是摆摆手让大家开吃。
已经很晚了,葚儿被几个绣娘围住灌了几杯酒,她从来没喝过酒,现下喝了几杯,便是晕头转向,整个人都在犯恶心,想吐。
她赶紧压下这种感觉,惦记着家里还有两个孩子等着自己,便是推辞了众人,起来去水井边喝了口凉水,感觉人稍稍清醒了些许,就摇摇晃晃地出门。
身后的沈老板还没醉,便是跟过去扶住她,准备把她送回家,然后自己再回来,好在葚儿家离着铺子不远,几步路就走到。
两个人走在大街上,只有远处的灯光朦胧,和街上巡逻的士兵。
葚儿想起自己在小巷子里差点被强暴的经历,头脑一下子清醒了些许,但眼睛还是看不清脚下的路,她抓着沈老板的手便是嘟囔道:“我家快到了,你跟我回去吧。你一个人回去的话,我不放心。”
沈老板也是头脑昏昏沉沉地,搀扶着她走起路来脚下打绊,点点头,应了一声,便是扶着她进了家门。
两个孩子早就睡了,只有刘嬷嬷等着她,见着葚儿喝得伶仃大醉回来,便是惊诧地目瞪口呆,她可从来没想过自个的主子还能喝酒。
见她搀扶着一个人进来,便是赶紧上前,将沈老板接过去,将她放在床榻上安顿好。
沈老板倒头就睡,葚儿扶着床榻站好,跟刘嬷嬷说道:“去给她准备巾子,我去院子里吐一会儿。”
她迷迷糊糊晃悠到院子里,感觉再也忍不住了,认准一处地方。趴在那里便是大吐特吐。
等吐完,她难过地扯了扯衣领子,浑身没力气,怎么也站不起来,小脸上红彤彤地,她觉得酒真是个好东西,能让自己忘掉所有,可是又很痛苦,辛辣的味道折磨得她泪眼朦胧地。
便是眼前站了一个人,她都是瞧不清晰,坐在地上昂着头眯起眼睛看了半天,见看不清楚到底是谁,索性伸出手往前摸,撅起嘴嘟囔道:“你到底是人是鬼站出来”
楼钊熠缓慢地蹲下身瞧着她,见她一张小脸陀红,水润的眼眸因着酒精的作用显得更加乌黑纯澈,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像极了一件精美上好的瓷器。
他眼底起了奇异的变化,便是低低笑起来,伸手抱起她,“喝醉了倒是很听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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