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白相与不如我愿,他手探进我的衣领里,轻轻爱抚我的身子,细细咬着吻着我的肩头。
我本想装死,他却完全没有住手的意思,越来越往下,我终于忍受不住,张开眼睛,微喘息说:“睡吧,今晚我累了。”
我推开他半压我身上的身体,他上床时没把烛火熄灭,有亮光透进来,我还是习惯黑暗中睡觉,于是朝里翻个身。
白相与很快在身后搂抱住我的腰身,轻笑问:“冷冷,最近你好像有些犯懒,不爱动,我听见羽花说,你这些日子也不爱好好吃饭。”
他说着话,手也在我身上乱动。我一恼,睡意醒了一半,手肘曲起往后朝他撞去。
白相与捉住我的手臂,顺势将我的身体扳过来,将我的一只手腕压枕头上。我瞪他。白相与含笑与我对视,低首吻我的眼睛、鼻子、嘴巴,而后来到我耳旁,声音非常正人君子的说:“冷冷,我以前忍耐了太久,我是个正常男人,不是圣人,也不想当圣人,你体谅我一下。”
我又羞又恼,额头就去磕他的下巴,“你一来,老那样你正常,我体谅你,难道我就不正常么正常人也有累的时候,你不累,我累了,那你怎么不体谅我我今晚不要不要”
声音越来越小,我干脆闭上嘴,委实再讲不下去,真是越来越不知羞耻,不管是他还是我。可我是被他一手带坏的。
这实在是太可恶了。这半年来,白相与夜里甚至有时候白天对我的“折磨”,我几乎都是累得昏睡过去。我现在都不知道是爱他多一点还是怕他多一点。他明明看起来是那么的君子,又有着如神仙般的风仪,怎么可以那样对我。而我每每又狠不下心来拒绝他。
我苦恼极了。
白相与笑着注视我,目光闪动,眼睛愈发深透明亮。
我疑惑:“你笑什么”
白相与放开我手腕,把我整个人完全拥入他怀里,一只手掌放在我平坦的腹部上,一会儿后,慢慢向上移动,抬起我的下巴,对上他的眼睛,然后温柔地对我说:“冷冷,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们的孩子。”
我脸颊一阵温热,睡意霎时全消。
“冷冷,生个女儿吧,长大了像你一样。”
我不由小声嘀咕:“生男孩、女孩,哪由人说得算的。”
“那冷冷喜欢男孩女孩”
白相与亲吻着我的脸,问。
我不回答,感觉这个问题好像很遥远,又很懵懂无知。孩子我生孩子
“冷冷,跟你说一件事。”
我愣神之际,白相与突然说。
我抬起头,说:“嗯”
白相与笑说:“明天我出门一趟,我师父寄来一封书信,叫我去东堎一趟。”
我怔怔,“独师叔”
“嗯,冷冷,虽然师父没在信上讲明所为何事,但应该也没什么大事,你在家好好待着,我快去快回。”
“啊”我仍有些呆愣。
白相与亲亲我的唇,柔情似水地说:“冷冷听话,新娘子不应在外面乱跑。”
“哦”我说。
“等我回来。”
“嗯。”
过一会儿,我方慢慢反应过来:那我们是得分离一下了
我不由扬起脸,他也正静静凝注我。
我抬起手摸摸他的脸,小声说:“相与”
“冷冷。”
白相与握住我的手。
我合上眼睛,两个人平平静静地接吻。
接完吻。我依偎他温暖宽阔的胸膛里,满心的幸福,虽只差个正式的拜堂成亲,但他已是我的丈夫,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这座山庄是我们的家,是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