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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兴只有我能伺候你,你如今权势滔天,我怕被你关起来变成禁脔。”

韩冽眼神微黯,低斥:“你想多了。”

“哪方面想多了”她问。

“我不会禁锢你。”他说。

“那么说我确实魅力无边喽”她打趣。

他深深看她,低声:“你一直是。”

张取寒莞尔,用食指隔空朝他轻点:“韩律师,你越来越会说话了。”

韩冽目光冷淡地扯动嘴角,转过头去继续看天。

张取寒包着被子爬起来,朝韩冽挪过去,说:“让我看看你的伤。”韩冽却将她压下去,隔着被子抱着她,低喝:“你乖乖躺着”

“怎么了”她两眼无辜。

“我不保证第二次还能停得下来。”他沉声说。

隔着被子,她能感觉到他躁动的那部分。

其实他挺可怜的。男人起不来不好,起来了不发泄也不好。他跟她已经好多次了,每每都半途而废。她有点儿过意不去。

“做了律所就归我了哦。”她提醒他。

“我还能有一千万。”他回答。

这意思就是说张取寒挑眉。

“你知道我短期内拿不出那么多钱的。”她说。上次他说了,一个月内给他一千万,这根本就是个死局。

“我可以给你宽限到半年。”半年时间,他自信能给她赚到这么多,让她有钱给他。

张取寒更讶异了。

“看来你真的很想做。”她下了结论。

“对。”韩冽把二人间的被子拉开,捞起她的纤腰把人拖到怀里,轻轻抱着她,将她的小脑袋压到自己颈间,声音渐渐喑哑,“我为你神魂颠倒。”

炽热的部分毫无阻隔地抵着,撩得人口干舌燥,张取寒干干地咽了一下。

可她还有一件事要跟他确认。

“做了的话,协议还算数吗”她问。

“算。”他说,“一年后我把房香茗的下落给你。”

她思虑再三:“做吧。”

韩冽立刻翻身压上去:“疼的话,告诉我。”

张取寒咬牙:“好。”

他们距离上一次,时间太长了,都不好受。

张取寒掐着韩冽的肩膀嘤嘤地低泣:“难受。”不到疼的地步,可胀得她天崩地裂。

韩冽也没好过到哪里去,连吸了几口气才压抑住心中的卑分子,隐忍地哄她:“我很快。”

很快。

好吧。她信了他。

事实又打脸。她信他才有鬼

他真的很“快”,此“快”非彼“快”。

他像匹脱缰的野马一样,把她当成了一片水草肥美的草原。张取寒一边骂他:“骗子”一边在他肩膀上咬出了无数的淤青。

最终她还是拨开层层叠叠的难受不适抓到了游丝一般的快乐,她紧紧地抓着它,感受它,然后这快乐不断被他放大,放大,突然爆开,直到占满她的世界。

事后,初尝滋味的张取寒开心得像一只小鸟,她觉得新鲜又愉快,搂着韩冽的脖子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说着刚才的感觉,说喜欢他这样那样。韩冽搂着她的腰,勾着薄唇安静地听,直到她说累了,枕着他的胳膊睡着。

韩冽拨开她汗湿的发,轻吻她的额头,低声呢喃:“我会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只要你别离开我。

第44章

第二天冯阿姨起得早, 包好了牛肉馅儿饺子只等下锅,左等右等不见那两人下楼, 眼瞅着要过了两人上班的时间,她决定上楼去叫。

两个房间都是房门紧闭,冯阿姨先到张取寒那屋,敲门里头没人应,她又转到隔壁韩冽房门口。

手刚抬起来, 听里头有女人嘤嘤的哭声。

自然是张取寒在房里了。

那哭声断断续续,初听以为受了委屈,细听则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冯阿姨老脸一红手就没往门上敲,匆匆转身离开。

一小时后, 韩冽穿戴整齐下楼,冯阿姨坐在客厅看报纸。见韩冽来了冯阿姨忙放下报纸站起来。

韩冽走路带笑, 低声说:“冯姨早。”

“哎,冽少爷早。”冯阿姨答应着, 往他身后瞧,“张小姐呢”

“还睡着。”黑眸中漾起柔情, 声音蓄满了暖意, 韩冽轻声说, “别打扰她,让她多睡会儿。”

冯阿姨从未见韩冽这样子过,呆呆看着韩冽,说:“少爷你看起来很高兴。”

韩冽垂眸,浅浅地笑:“是吗。”

“你跟张小姐都好了吧”

甜蜜泉涌般上来, 喉头发紧,他用食指勾着领带轻扯,低声:“我们很好。”

特别好。

十几年过来没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好过。

随着他这个动作,一个玫瑰色的小小吻痕从他衬衣领子底下露出来,冯阿姨瞧见了。

果然小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不吵了就好。”冯阿姨欣慰地说,“以后晚回来一定要说,别让张小姐一个人在家等你。”

“知道了。”韩冽低声,勾起嘴角,“她醒了之后记得通知我。”

冯阿姨应下,韩冽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

昨天一夜狂风大作,现如今阳光明媚,气温虽有些低,空气十分清透,冷沁入心。韩冽的那辆卡宴安静地趴在路边,黑色的车漆在太阳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风吹下来的树叶在轮胎四周围成一堆。

韩冽拉开驾驶室的门,动作顿下,忍不住抬头朝二楼那个房间看。窗帘阖着,屋里的人依旧在沉睡。

他脑中滑过最后一次的画面,她在上面,趴伏在他肩上嘤嘤地哭着求饶。

欲望猝不及防地抬头,他诧异,遂靠到车前紧张四顾。别墅区人少,没人看到他的窘态。他松了口气,不自在地轻咳,钻进车里,关门。

韩冽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想了些车子是不是该加油、陈氏的那案子还有多久开庭这类事,才算让那地方平息下去。他把手搭在方向盘上,幽幽吐了口气。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欲浅的人,可以控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