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来大师为耘儿驱魔,差点儿害了耘儿性命。”
“此事倒也没什么,郡主是为了给耘儿除魔,只是碰上了贼人,听信了他们的话,才酿成错误,若是爹想让耘儿在皇上面前求情,将郡主接回倒也不是什么难事。”粟耘缓缓道。
“不可。”粟远堂厉声道,“郡主这次太过分了,说是请来的大师有问题,我看是她自己有问题,她早对耘儿母子心存怨怼,若是如此轻易的便将她带回,恐她日后不会再犯此类错误,该给他一些教训才行。”
“是,爹说的对,此事我也是一直在斟酌着,只是不知该给她怎样的教训才好,故而烦恼着。”粟豁达无奈摇头,“是我之前太过纵容,才会让事情发展成现在的局面,说来我也是有责任的。”
“爹爹不必自责,这事耘儿方才也说了,其实事情不大,再怎样也不过是咱们自家之事,但现在”粟耘说罢顿住话头,他也还不知该如何将此事对粟远堂和粟豁达说出来,不知他们可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耘儿,难道还有别的事情吗究竟是什么事你明说吧没事。”粟豁达见粟耘如此迟疑,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而且还必定是和郡主有关的。
粟远堂也同样对粟耘鼓励道:“是啊,有事就直言吧,不管是什么事,有爷爷和爹爹给你做主呢你放心的说吧。”
作者闲话:
第七十八章你想反悔
粟耘虽然不想将郡主的事情说出来刺激爷爷和爹爹,尤其是让爹爹为难,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若是日后他离开出征去了,东窗事发会连累整个粟府的。
“是锦绣绸缎庄的事。”粟耘再三迟疑之后,还是觉得直言比较好,先说出了绸缎庄,想要看看爷爷和爹爹的反应,他们是否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不过粟耘心想他们应该是不知道的,毕竟这么大的事,爷爷和爹爹若是早知道了,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绸缎庄什么事”粟豁达低头想了一下问道:“可是巧冉赚取了一些私房钱的事”这件事粟豁达是知道的,巧冉人比较聪明,脑子活络,赚得一些钱没有记在账上,变成了她自己的私房钱。
但碍于巧冉的身份,而且自她掌管绸缎庄之后,也是赚了不少的钱,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是没有想到粟耘提到这件事。
粟耘叹了口气看了粟豁达一眼又看向粟远堂,“耘儿不是小气之人,不会因为郡主多赚了点儿钱就拿这个来说事,相反的郡主为粟府赚来了钱,其实也该多得一些,毕竟她费心了。只是爷爷、爹爹,你们可否想过,为何自从郡主来了之后,绸缎庄的生意异常的好,赚得也特别
的多啊,就算是郡主有本事,那她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呢绸缎庄吸引客人的究竟是什么呢
”
粟豁达由于一直也纵容着巧冉,而且对做生意又不是很懂,故而从未想过这种问题,现在被粟耘问了之后,也是一脸茫然,他转向粟远堂,问道:“爹,您、您知道这些吗”
粟远堂摇头,但是他为官多年,见粟耘这样问肯定是有他问得道理的,仔细想了一下,不由地一惊,他一把扣住粟耘的手腕道:“耘儿,你老实说,是不是郡主用了什么不好的手段赚钱了,不然你是不会这么郑重的来谈此事的。”
粟耘的头垂下去,微微点了一下,“是的,耘儿本是不想将此事说出来的,可是事关重大,耘儿又出征在即,若是不将此事妥善解决好,耘儿恐怕粟府有难。”
“什么有这么严重吗”粟豁达脸色微白,声音发颤,“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
“她”粟耘长叹了一口气道:“动用了皇上的贡品。”
粟豁达一声没听懂粟耘的意思,“动用”于是重复了一遍,粟远堂可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气得狠狠地把拳头砸在了桌面上,“她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截获了皇上的贡品。”“这这这、这怎么可能”听了粟远堂的话,粟豁达算是被一盆冷水彻底的浇醒了,他嘴上说着难以置信的话,但心里也隐约感觉到这就是事实。
若不是锦绣绸缎庄出来的货色与众不同,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来买呢,若是被宫里的什么人发现了此事,将这事稟告了皇上,那他们粟府可真的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事千真万确。”粟耘语气相当肯定,并从怀中拿出一份供词交给粟豁达,“这时掌柜的桂成伍的侄子桂原亲口所述,并且画押认罪的。
粟豁达颤抖着手展开供词,发现桂原已经详细的交代了整个过程,在哪里进货,听从了谁的命令,用了什么信物交涉等等。
他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脸色由红转白,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爷爷、爹爹,此时不是生气的时候,是咱们必须快些想到个办法应对,留下的证据太多了,若是被人加以利用的话,咱们粟府可就真的是大祸临头了。”粟耘紧盯着粟远堂和粟豁达
道。
宫中晗祥殿中,栎阳暖晗今日虽见到了粟耘,但心里仍然挂念着,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总是隐隐的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粟耘也是有不好的预感的,从他脸上的那种表情便可感觉到,只是粟耘为了怕自己担心而没有说出来而已。
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书,也不知道粟耘最近的轻功有没有长进,若是再多给自己一些时日,他便可亲授粟耘一些功夫,这样他随军出征,也才有更多的保障。
如此想着栎阳暖晗便开始筹划,是否明日起该趁着这几日,每天抽些功夫去传授粟耘些功夫才行。
忧思轻缓的步子走进来,栎阳暖晗还是很快就觉察到了,问道:“有事”因为方才他吩咐过,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不要来打扰他。
栎阳暖晗最近的心情很烦躁,见不到粟耘就定不下心来,忧思是个极懂分寸之人,他既然在这个时候来,那必定是有重要的事。
“启稟三皇子,殿外有人求见。”忧思跪地叩道,面上冷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他不知道三皇子是否会见来人,却又不得不稟告。
栎阳暖晗蹙眉,看向忧思,对方一向懂得自己的心思,这种时候还来烦扰的应该不是一般人,“什么人”
“她说她是肖竹亭。”忧思将来人的名字报上来。
栎阳暖晗怔了一下,竟是一时未想起这个名字,“肖竹亭是谁”刚问出口,他就想到了一个人。
“回三皇子,她说她是粟大公子的表妹。”忧思在心中懊恼,也许自己就不应该帮这姑娘的忙,三皇子竟然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又怎会想见她呢
“不见你怎么会以为我会想见她呢莫不是受了她什么好处吧”栎阳暖晗瞪了忧思一眼,忧思忙辩解道:“奴才不敢,奴才只是瞧她一个姑娘进宫一次不容易,才奴才这就打发她离开。”
栎阳暖晗未再多言,拿起书本继续看着,可是过不多时忧思走进来了,面上尽是为难之色
“她不肯走”栎阳暖晗问。
忧思点头,道:“启稟三皇子,她说她来是为了她表哥粟大少爷之事,事关重大,她无论如何都想见殿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