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说出来,粟耘就是这样想的,也没指望他的话能够打消栎阳暖晗的怒气,不过却很奇怪的,栎阳暖晗竟然没有再发火,他的样子异常的平静,只淡淡的问道:“真的吗”
这么平淡无奇的语气,让粟耘真的有些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他似乎也并不是真的很在乎是不是真的。
不过粟耘还是用力的点头,“当然是真的,谁能忍受自己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生孩子,难道皇上能够让耘儿与女人去生孩子吗”
“你敢”栎阳暖晗双手捧住粟耘的脸,低头狠狠地咬上粟耘的唇,是的是咬上的,他不断地啃咬着他的唇,似乎再用力都不够表达他的怒气,再用力都不够表达他的嫉妒。
栎阳暖晗发现,他真的是一丁点的忍受里也没有,只是听到粟耘说他和别的女人生孩子这几个字,就让栎阳暖晗恨不得要把假设中的女人抓出来,狠狠的打几十板子,再砍了对方的脑
袋。
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在最开始的时候是没有的,现在随着时间的越来越久,随着两人的感情越来越深,占有欲也越来越强烈。
作者闲话:
第二百三十四章皇上破例了
粟耘即使被栎阳暖晗咬了,心里也仍是开心的,舔着被咬出血的嘴唇,他笑看着栎阳暖晗,“皇上对耘儿没有信心”
“耘儿对朕有信心吗”栎阳暖晗不问反答。
粟耘挑眉,不置可否,算是回答了栎阳暖晗的话,他没有骗对方,他算是有信心的,至少他相信栎阳暖晗不会轻易的背叛他们的感情。
这也就是为什么栎阳暖晗在得知粟耘要当太后的说客,让他绵延子嗣的时候,他才会这样的气愤,因为他觉得粟耘不在乎他了。
栎阳暖晗的态度缓和下来,看着粟耘的视线也再度变得温柔,只是语气还有些凶狠,“笑什么笑,用嘴说。”
“有信心,耘儿对皇上有信心,耘儿对自己有信心,皇上对耘儿这几年一直都念念不忘,耘儿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粟耘半真半假地道,伸手勾住了栎阳暖晗的脖子,“不如皇上来教教耘儿,在这种时候耘儿该怎么做,哭着闹着不让皇上与后宫的女人有染,眼看着皇上被太后逼迫着也袖手旁观吗”
栎阳暖晗冷着脸瞪着他,“这么说朕还要谢谢你的大度和体谅,这么为朕着想,怕朕被太后为难,你才委曲求全。”
“嘿嘿,话也不必这么说,只要皇上心里令这个情就好了。”粟耘大言不惭地道。
“你小子倒是会顺杆爬啊,那你需要朕如何令你这个情,既然你如此大度,朕就该宠幸后宫,皇嗣多多益善对吧。”栎阳暖晗沉下脸来,一本正经的道。
粟耘的眉心微跳,表情也不如刚刚那么淡定了,他吞咽了一下,试探的问:“皇上说真的
”
“你为了朕着想,朕又无睱应对太后,朕是一国之君,要有皇嗣是国之大事,朕自然是要令耘儿的情。”栎阳暖晗说着,已经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龙袍,脸色威严无比,唤道:“忧思。”
粟耘眉心皱得紧紧地,看着栎阳暖晗突然的改变,心沉了下来,已经发觉不对劲了。
忧思一直看着两人的举动,奈何他是个奴才,可不敢管主子的事,这会儿突然被皇上叫了名字,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步躬身道:“奴才在。”
“你去拿侍寝的牌子来,朕今晚看看究竟该找谁侍寝才好。”栎阳暖晗说罢,甩手便朝着寝殿里面走。
忧思怔在当场,这么多年皇上可是没有宠幸过后宫一人,今日明显也是在和粟耘闹别扭才会如此,但圣旨已下,他又不敢未必,半晌后才道了一声遵旨,默默退出的时候,他的眼睛偷偷扫了粟耘一眼。
粟耘脸上面无表情,只是眉心未蹙,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跳下桌子跟着栎阳暖晗进到寝殿里,“皇上,臣妾还有事稟告。”
“说吧。”栎阳暖晗态度冷冷的,扫了粟耘一眼,道。
“杨连的事臣妾已经基本上都查清楚了,涉及的人有些多。。。。。。”粟耘其实并非想说这件事,这事栎阳暖晗已经全权交给他了,只是没话找话而已。
粟耘看得出这次栎阳暖晗是真的生气了,自己帮太后做说客真的就这么伤他吗可是自己也是无奈啊,没有更好的办法。
“此事你不必再与朕多说,想如何处置,你拿捏分寸就可以了。”栎阳暖晗说罢,便不再理会粟耘,而是随手拿了本书翻看起来。
粟耘见栎阳暖晗不再理踩自己,他也不再打扰,也去书架上拿了本书,躺到躺椅上,比栎阳暖晗看得还舒服。
栎阳暖晗眼角余光朝着粟耘这边瞄,心里老大的不爽,这小子就真的这么大度吗换做是自己,栎阳暖晗甚至都不敢想,粟耘若是敢碰别的女人,他定会把那个女人给撕烂。
忧思犹豫了良久,最终还是捧着侍寝的牌子走了进来,皇上的命令岂能不办呢
他本以为粟耘此刻定是在与皇上闹呢还想着若是如此,自己到底要不要帮帮粟耘,但想到皇嗣之事,他又有些犹豫了,太后对这方面的考虑绝对是没有错的。
可忧思进入寝殿内,才发现竟然如此的安静,皇上和粟耘各自捧着书本看,粟耘躺在躺椅上,书本已经扣到了脸上,似乎已经打起嗑睡了。
栎阳暖晗见到忧思来了,忙放下说,脸上甚至还带出那么些许笑来,“忧思快过来,给朕看看,侍寝的都有谁啊”他这么说着的时候,目光不自居地扫向了粟耘,却是一怔,对方脸上扣着书本,呼吸均匀。
栎阳暖晗猜测着粟耘究竟是真的睡了,还是在故意装傻,他把心一横,看着忧思送上来的托盘,只是他的眼睛在牌子上,心思却在粟耘身上,所以半晌也没个反应。
忧思不敢随便说话,手捧着托盘更是不敢动,他的眼睛也在偷偷的瞄向粟耘,对方此刻究竟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在装傻呢
栎阳暖晗本想随手拿一个牌子,眼前正好扫到了皇后的牌子,想到若是真的与皇后待上一晚,应该会比与别人更好过一些,就翻了皇后的牌子。
“皇后今夜侍寝,奴才这就去通稟皇后,让娘娘准备一下。”忧思的声音不大,像是怕惊动到谁似的,其实他和栎阳暖晗都心知肚明。
只是忧思怕的是粟耘听到了之后会跳起来与皇上闹,别人自然是不敢这样胡作非为的,但是皇上宠着他,他便可以任意妄为。
而栎阳暖晗却是期待着粟耘会跳起来,会像方才自己对他那样的对自己大怒,表现出他的在意。
然而粟耘好像真的睡着了,他什么反应都没有,仍旧是那样平静的躺着,均匀的呼吸。
忧思退了出去,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栎阳暖晗再度拿起书本,只是一个字也看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