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成岩浆的帮凶。”
汪滕飞也拿起茶杯,从公道壶里分出一杯茶给自己,品了一口后,说到:“茶叶也很不错,看来也是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名贵品种吧。”
屋子里两个人聊得正愉快,屋子外偷听的陈璐可懵了。
她看着同样在一旁偷听的王阁老问到:“阁老,你说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
王阁老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丝毫没有为自己做出偷听这种为老不尊的事情而羞愧,而是以一副长者的形象回答到:“小姑娘,阅历不深听不懂了吧。他们两已经进行了几轮试探了。
一开始,你家老头问雪山积满雪冷热相较的事情,说的便是他自己,到底是善还是恶。
汪滕飞那个小子说红木,说的便是这些事情阎王都已经告诉他了。
而后,你家老头说什么雪会变成岩浆的帮凶,意思是问汪滕飞他会不会变成那些所谓的人的帮凶,从而怀疑自己。
然后汪滕飞那个小子说茶叶,便是说很多事情,表面上或许看不清,只有细细品味之后,才知道里面的珍贵。他是在问你家老头,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同时也表态,自己在没有获知全部真相以后,不会贸然出手。”
陈璐听罢一愣,而后看着王阁老,说到:“阁老,他们真的交流了这么多信息么你不会是在唬我吧”
王阁老气得吹着胡子说到:“小丫头怎么说话的,老夫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瞎说呢。”
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这次先开口的是汪滕飞。
他摸着红木茶几,淡淡地说到:“我听说,每棵树都会有年轮,从年轮上可以看得出它究竟存活了多少年。不知道做茶几的这棵树活了多少年”
这一次,陈安驰竟然主动回答了汪滕飞的问题,“我也曾尝试过探寻这棵树的年轮,只可惜做这个茶几的工匠手艺太好了,我一直没有成功。”
这句话说完,房间里的空气忽然沉寂了下来,两个人都没有开口。
过来半晌,陈安驰拿起桌上的茶杯,轻呡一口后,第一次看这汪滕飞,另一只手轻触正在温的酒壶,淡淡地说到:“酒差不多了,我们去切几斤樱花来下酒可好”
第五百一十一章 小筑樱花
湖边小筑之中,零零落落地种着几颗樱花树,虽不成规律,却不尽美观。
陈安驰所指的切几斤樱花自然不是这里的樱花。
在湖边小筑的西面不远处,有一大片樱花林。
这里的樱花四季常开,好不漂亮。
走到樱花林的门口,看着里面林立的樱花树,汪滕飞似乎察觉出一丝不同。
这时,在他身旁的陈安驰笑道:“总有一些爱耍小聪明的人。他当年在种这里的樱花时,曾说过,要这里的樱花永远不落,同时,要人在里面流连忘返。跟紧我,你第一次进去,恐怕会迷失在里面。”
汪滕飞似乎知道了这片樱花林是谁种的,老实地点点头,便跟着陈安驰往里面走去。
源生悠弥早就带着几个下人在里面恭候,那些下人手中拿着竹竿和竹筐,显然是用来打樱花和装樱花的。
陈安驰没有说什么,径直地走了过去,那些下人显然也知道了陈安驰的习惯,几个人默默地出队,拿着竹筐跟在了陈安驰的身后。
汪滕飞走上前,摆摆手,示意自己也不需要竹竿后,便冲着源生悠弥点点头。
这位天选之子看到对方的表现后,也礼貌性地点头回礼,二人全程没有一丝言语。
队伍的后面则是一路跟来的陈璐和王阁老,他们两个主动地拿过竹竿,带着一队人走了进去。
樱花林中。
陈安驰站在远处,他的身后不远便是汪滕飞,另一边则是源生悠弥。
陈璐和王阁老却跟在最后面。
“阁老,你说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陈璐拿着手里的竹竿其敲打着树上的樱花,下人们则拿着竹筐在树下接着这些散落的樱花。
王阁老也用竹竿猛地一敲樱花枝,片片樱花掉落,“看不出来么,你那个爹在试探汪滕飞的功夫。”
“试探功夫”陈璐更加不明白了。
王阁老指了指也没有拿竹竿的王不败,对着陈璐说到:“你看看就明白了。”
目光凝聚。
也没有拿竹竿的王不败此刻正站在樱花树下,看着眼前的樱花树,猛地一拳打上去,偌大的樱花树在这一拳下孟磊地抖动了起来,上面的樱花片片掉落,下人们急忙拿着手中的竹筐去接上。
另一边,源生悠弥显然没有王不败这么大的动作,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拍在了樱花树上。
树干没动,树枝却纷纷抖动起来,上面的樱花片片跌落。
汪滕飞看着这两个人,再看看陈安驰,确定后者没有先动手的意思后,叹了口气,像源生悠弥一样,一掌拍在了樱花树上。
一样的树干没动,一样的树枝抖动,不一样的确实汪滕飞打下来的樱花均是一朵朵完整的,而源生悠弥的是一片片花瓣。
陈安驰看着汪滕飞的表现,面露微笑,在众人的注视下,伸出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樱花树。
树干没动,树枝也没有动。
就在众人以为陈安驰没有动手时,樱花树上的樱花忽地跌落了下来。
在没有抖动的情况下,十分自然地离开了树枝,而后跌落了下来。
汪滕飞看到后,神色一凛。
柔掌,正是当初在青龙号上轻松将汪滕飞击飞的柔掌。
没想到,陈安驰竟已完全恢复。
几份樱花冻,若干盐渍樱花,少许樱花酥,再配上一些特殊处理过的完整樱花。
一壶浊酒。
一方台,两个人。
这便是湖边小筑今天的日常。
“来了这里我才知道,有时候温好的酒应该一口下喉,才能感觉到其中的不同。”
率先开口的是陈安驰,他说完便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发出一声感叹。
而后边吃着樱花冻,边示意汪滕飞也饮一杯。
汪滕飞依言拿起酒杯,微烫。
也学着陈安驰一饮而尽,酒水灼热的温度,加上那无处发泄的酒意,就这样顺着咽喉直入胃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