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斐低低笑了一声,伸手将人翻了个身放平,自己紧跟着就压了上去,灼热的气息喷洒而下:“你知道就好。”
下一刻,他便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重重的覆上了叶菁的双唇。
谢斐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叶菁嘴里四处扫荡,他一举一动都是撩拨,叶菁也忍不住情动起来,她顺着自己的心意搂上谢斐的脖子。
两人呼吸越来越重,谢斐染上几分情欲的声音格外性感,他薄唇覆在叶菁耳边含糊道:“我们再生一个吧。”
叶菁攀附在他身上,小脸埋在他肩窝微微泛起几丝红晕,半咬着嘴唇哼哼了一声,全身如一滩水般无力的靠着谢斐,小嘴咬着谢斐的肩膀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吵醒小家伙。
幽幽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婴儿床上小小的一团正呼呼大睡,小嘴里时不时吐出两串泡泡。
紧靠着婴儿床的大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点点引人遐想的声音,两人先还小心翼翼的,渐渐的控制不住,房间里缓缓响起了暧昧又急促的呼吸声。
叶菁神智迷失前还看了一眼儿子,伸手轻拍了下谢斐的后背。
谢斐也跟着看了眼一点没受打扰,睡得四脚朝天的儿子,旋即伸手将婴儿床朝外面推开了一些,随即被子一拉罩住两人。
大床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谢斐两人在船上相拥着摇晃
叶菁被某人折腾得死去活来,累得不成样子,到最后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动都不想动一下。
谢斐伸手将她的小手揽在自己腰间,薄唇在她的脸颊上亲吻,喑哑这声音小声道:“抱你去泡个澡”
叶菁哼哼了一声才点头,抽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闭着眼躺在他的怀里。
第二天她睡到了午时过才醒来,整个人酸软的不成样子,除了喂孩子吃奶,她硬是接连两天都没下床。
食髓知味的某人自此后几乎每晚都想夜夜笙欢,叶菁无法,为了不影响孩子睡眠,他们两人只好每每趁着他睡着了偷偷摸摸去了隔壁房间,完事后再悄悄回来。
两人就这样相亲相爱的度过了一生。
谢斐原以为不过是和之前几次一样的离别,谁知,却有了些额外的收获。
作者有话要说:看很多小可爱说昨天的结尾很潦草,其实不是哒,很多细节,比如说林蔓越和林家讲条件、怎么找到叶时勉、谢斐又怎么带回两人都是剧情,对话或者仔细描写对后面也没有太多推动作用,一句话就解决的事情肯定不愿意在花一两章来仔细写了至于叶时勉和林蔓越惩罚,因为是一种轮回的报复,所以和前面叶菁讲述自己被囚禁细节差不多所以也没有细写哒
然后,今天因为有事,所以时间不够写3000了qaq希望不要锁
第117章 大神,你不要跑
叶菁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 拉着谢斐的手絮絮叨叨的叮嘱着他以后注意身子、对孩子不要那么严厉,谢斐一一点头应下了。
她的眼神越发浑浊, 好一会儿后,她开始看着天花板回忆起两人相识、相知、相伴的一生,说着说着,她好像有些犯糊涂了,另一只手努力朝谢斐的脸伸过来, 嘴里喃喃道:“宁奕你是宁奕我、我嫁给你了这真的不是梦”
谢斐闻言一愣,看她瞪着眼睛望着自己,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孱弱的身子颤抖着想靠过来。
此叶菁好像非彼叶菁了。
谢斐犹豫了一下, 相握的手感觉得到那缕自己在意的魂魄依然还在,他这才忍着没有抽出手。
看她期待的目光, 谢斐顿了一下后道:“不是做梦, 你的确嫁给宁奕了。”
“真好。”叶菁无声的笑了两下,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也不知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没一会儿她就收起了笑意, 迟疑着问道, “叶、叶时勉呢他如何”
“他死了, 受尽折磨而死。”谢斐淡淡道。
“是吗”叶菁愣了愣,叹息着轻声说道,屋子里一时安静极了,过了许久后, 她才将视线移到谢斐身上,打量了他好久后幽幽道,“你不是他,我知道,你不是他”
谢斐不意外被她看穿,因为他本也没想掩饰,抿了下唇,他轻声道:“你该走了。”
叶菁闻言轻轻一笑,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谢谢你”
说完她的手就轻轻从与谢斐相握的手中滑落,就在这时,她本已经闭上的嘴又缓缓嚅动了一下:“相公。”
声音很轻,却瞬间在谢斐的耳旁炸响。
他原本淡然的表情猛地愣了一下,一双清冷的眸子满含震惊地直直看向床上的人,刚才那最后的两个字他听的心尖儿一颤。
明明记忆中没有听过,可是为何觉得如此熟悉,让他下意识就想张口应声
“出来”谢斐低喝一声,双眼紧紧盯着床上之人。
紧接着一道如轻烟一般的魂魄袅袅的从叶菁体内飞出,她似乎很是开心,又带着点娇羞的感觉,躲在一旁悄悄探头看向谢斐。
看见她,谢斐的神色柔和了许多,他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一番,这才从容的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她忸怩了一会儿,低着头小声的道:“相公。”
谢斐心间又是一震,脸上却丝毫不显,面不改色的继续问道:“为何这样称呼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魂魄偏头想了一下,踌躇着道:“你是相公啊。”
谢斐被噎的一愣,无奈的叹了口气,问道:“那你是谁”
“我是、我是我不知道。”她喃喃了几声,半晌后却摇着头看向谢斐,“相公,我是谁啊”
她这话一出,自来淡然的谢斐都有了一种败给她的感觉,又叹了一口气,谢斐张嘴正欲说话,她却“啊”的小声叫了起来:“我、我要走了”
话音还未落下,“咻”的一声,她就瞬间消失不见了,刚反应过来的谢斐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从眼前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