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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俏长媳 分节阅读 18(1 / 2)

d的这般亲昵。

所谓反常即妖。

谢逾白会怀疑小格格实属正常。

易地而处,若是换成是他,一个原本逃婚与人私奔的未婚妻,醒来后忽然对他百般亲近,他也绝不会轻易相信对方仅仅只是由于死里逃生,因为受到惊吓故而性情大变。更不会相信,一次救命之恩,就会令原来心里装着其他男人,为此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与之私奔的女子转眼就能爱上他这个救命恩人。

再则,一个人若是因为受到惊吓而性情大变,那么在眼神以及神态上,或多或少都会有点慌张惊疑,行为上也会多少有些神经质,但以上种种病理特征,他均为在格格的身上发现。

既然不可能是因为受到过分惊吓而导致的性情大变,那么便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小格格一直在作戏。作戏的原因不难猜,她既是大婚那天私奔了,如今又同谢逾白一起齐齐地出现在这姜阳城,想来是被抓住了。一个千方百计逃婚的格格,按照正常情况推断,醒来后必然会谋算如何逃跑。

但是正常逃跑途径肯定是不行的,谢逾白不会放她走,她跟她的丫鬟们也逃不出去。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令对方放松警惕。

可一个十五六岁,养在深闺的小格格当真能够有如此缜密的心思么

再则,一个人再如何能够作戏,眼神跟下意识的反应总骗不了人。

在小格格看见谢逾白脸上的伤口时,那人分明唇色比谢逾白这个当事人还要白,那双秋眸漾着的心疼只差没有满溢出来。

仲玉麟迟迟没有回答。

谢逾白最后的那点耐性告罄。

他已经不需要一个明确的答复,他心里已然知晓了答案。

“多谢仲医生。”

谢逾白神色冷冽地推开车门。

“大少,等等”

谢逾白推门的动作一顿,转过头。

仲玉麟想了想,还是将他内心的看法悉数告知给了谢逾白,“大少,请恕在下直言。一个人吸入大量浓烟便性情大变这件事在医学当中也确实未曾有过先例,二者理论上也绝无存在任何的相关性。然,格格对大少的关心确实不似作伪。大少大可不必轻易下定论。格格对大少是真情,亦或者假意,一个人就算能够装得了一时,总不能够时时刻刻都以面具示人,不露任何的破绽。真的假不了,假得真不了。大少何妨摒除成见,用心去判断。届时,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看法以及结论为未可知。”

仲玉麟仅仅是对谢逾白跟叶花燃二人负有诊断的义务,这一番话,也可以说是推心置腹了。

谢逾白沉默,须臾,对仲玉麟点了点头,“谢仲医生。”

观其神色,仲玉麟着实瞧不出自己这番话男人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言尽于此,不管这位大少对小格格究竟是何判断,于他却已是问心无愧。

------题外话------

仲医生真素史上最给力队友,素不素。

给仲医生颁发一个鸡腿。

万年单身狗仲医生拒绝并且踢翻了这个鸡腿,表示要一个女朋友。

渣笑弱弱对手指,那,要不换一只鲜香四溢的蜜汁鸡

毕竟分配一个女朋友什么的,难度系数太高了,哭唧唧。

第38章 黑化040给我

谢逾白跟何步先两人因叶花燃起争执,何步先摔门离去一事,很快就从护卫当中传来。

谢逾白送过仲玉麟,返回酒店,刚走至楼梯口,就有几个护卫按捺不住,跑来替他们的副官求情。

何步先不服从处罚,之后更是自己脱了军装,径自摔门离去,目无长官,目无军纪,即便是他自己主动认错,要求归队,一顿处罚仍是不可避免,谢逾白又岂会因为几名护卫的求情,便派人去将何步先请回

谢逾白一句,若是再有替何端从求情者,视为自动请辞离去,令一众求情者噤若寒蝉。

护卫们一个个垂头丧气,途径小格格的房间,无不恶狠狠地瞪了眼半开半掩的门。

这瑞肃王府的小格格根本就是个惑主的妖女,简直可恨

小妖女格格似乎一点也没察觉门外的动静,护卫们经过,隐隐还能听见小格格跟着洋乐曲轻哼的歌声,可把护卫们给气的,偏又碍于大少的在场,敢怒不敢言。

终于无人再敢提及何步先半字。

谢逾白在上楼梯时,便听见了楼上房间传出的西洋乐曲。因为一个又一个前来替何步先说项的护卫,谢逾白倒是没有听清是一首换什么曲子。

走至门口,方才听出原来是一首他再熟悉不过的西洋乐曲。

抬脚迈入的脚步一顿,眉目生寒。

一道阴影投在留声机的靠近,一袭紫藤色长裙,面对着留声机的少女转过身,回眸一笑,眼底星光点点,“你回来啦我刚刚才在房间里发现这个留声机,快来听听看,这里有好几首曲子呢,你喜欢听哪一首”

叶花燃自然而然地伸手去谢逾白他的手。

谢逾白防备心强。

在他的意识尚未作出防备之前,他的身体已经本能作出反应反手迅疾地扣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拧。

只要再稍微用力,叶花燃的这只健康的手随即也会和她受伤的那只手一样,随之脱臼。

“大少这是要将我这只手也掰断那样就成双成对了。”

叶花燃眉眼弯弯,依然是一副笑模样,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

谢逾白却是敏锐地注意到了,小格格从之前“年哥哥”到“大少”这二者称呼上的微妙的转变。

该是不高兴了。

年纪轻轻,又是瑞肃王府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格格,也不知跟什么人学的这套虚情假意的功夫。

莫名不喜小格格眼下的笑。

太假,碍眼。

谢逾白冷着脸,伸手,关了那靡靡之音。

浪漫、深情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少女碍眼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谢逾白微拢的眉目不自觉地舒展。

甫一进门,谢逾白便注意到了,房间里的浴桶跟餐具俱是已经撤了,小格格的贴身丫鬟也不在房中,就是不知道怎么会忽然来了闲情逸致,听起西洋乐来。

叶花燃一只手手肘撑在留声机上,歪着脑袋,眨巴眨巴眼,抬眼觑着面容覆霜的男人,“大少不喜欢这首曲子”

得益于两人前世日日的朝夕相处,叶花燃对谢逾白的情绪变化再敏感不过。

如果说,在谢逾白刚踏进这间房间时,因为注意力都在方才的曲子上,影响了她对他情绪上的感应,那么此刻,她从他的身上真真切切地感应出了一种冷漠。

这种冷漠,不同于他日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更像是一种刻在骨子里,日积月累的冷漠。

尤其是他关留声机时,厌恶几乎要从眼底漫溢出来。

这令叶花燃更加确信,他突如其来的不悦,应是跟这首曲子有关,就算不是直接关乎于这首曲子,肯定也是跟唱片有关。

“吵。”

谢逾白面无表情,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倒是一点也没有掩饰自己对这靡靡之音的不喜。

闻言,叶花燃先是一怔。

原来姿态轻松地倚靠着留声机的她,她不自觉地站直了身体,喉咙随之发紧,接着,一不小心,眼睛就一圈一圈地红了。

她分明记得前世只要是他在锁梦楼小住一阵,都会命人在留声机上放几声碟片,于是古声古色的院落经常可闻西洋乐声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