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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每天都在努力洗白[穿书]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0(2 / 2)

对方也是贪,眼瞧着太子死了,也没想过收敛,居然一人独自吞下了这笔帐。

现在可好,帐目太大,余掌柜直接给噎死了。

处理完这桩事,宴安的的心并没有舒坦,太子死了,铜矿的掌柜却依然在偷帐,也就是说,铜矿背后的大boss并不是太子。

究竟会是谁呢?

坐在马车的一路上,宴安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这件事。

“世子……”车夫突然出声,打断了宴安的思绪。

宴安拉开车帘,询问道:“怎么了?”

车夫刚想回答,前面不远处与他们堵到一块的车主就开口了,“原来是世子呀,真是缘分。”

宴安寻着那道温润动听的嗓音望去,看到了一个身穿月牙白锦衣的男子。

那人他有印象,是在御花园那次宴会上送他安神香囊的五皇子,宴安笑出声道:“确实有缘,既然五皇子要通过这条道,那宴安就让你先行一步好了。”

宴晗状似不经意地望了眼天空,如沐春风地笑了笑,开口邀约道:“这个时辰也差不多该用晚膳了,世子不妨陪沐霖去前面的长春楼吃顿饭。”

宴安瞧着现在也确实到饭点了,他想着回去也是无聊,干脆在外面浪多一会儿,便点头答应了。

宴晗方才停在巷口,透过帘缝把府衙里的一切收进眼底,他知道宴安必定会着手追查铜矿的事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可要让宴安和惜儿生米煮成熟饭,到那时候,不管宴安愿不愿意,都将会是和他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

他让侍从附耳过来,吩咐侍从先去把事情给办好了。

坐在马车里的宴安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往别人的圈套上迈了。

两人进了长春楼,小二过来问他们是否需要去楼上的雅间。

宴晗率先应了一声,小二便带着他们去了三楼的雅间。

谈话间,美味佳肴也陆续开始上桌。

眼见着宴安连续夹了两块红烧豆.腐,宴晗眸色幽深了起来。

宴安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异样,他边夹着饭菜边同宴晗继续聊着。

他发现,他和宴晗还挺聊得来了,并且对方也没有喝酒的习惯,以后倒是可以继续来往。

穿书以来,他难得遇到了这么一个志同道合之人,实在是太难得了。

宴晗掐算着时间,估摸着宴安的药效已经差不多要开始发挥了。

他笑着起身道:“世子,你先继续吃,我去如厕片刻。”

宴安笑着点了点头,他心情愉悦地继续用着饭,可汤水刚下肚,他竟觉得浑身有些燥热。

“什么鬼天气。”宴安嘟囔着扯了扯衣领。

很快,他便发现这种燥热不是纯粹的天气原因,而是那种来自身体的渴望。

他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自己中招了。

cao!

宴安低咒了一声,屁股也坐不住了,他不想怀疑宴晗,但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里,他不对不怀疑对方。

不管如何,他现在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要紧。

宴安匆匆走出雅间,就在要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听到了宴晗的声音。

惊慌失措之下,他行云流水地推开了手边的雅间,躲了进去。

雅间里正夹着饭准备往嘴里塞的迟显淮看到宴安时愣了愣,“世子?”

宴安没想到房主会是迟显淮,不过这样也好,免了陌生人的尴尬。

此刻的他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了,浑身燥热得像是要爆炸了一般,脸上有些潮红,就连眼尾都跟染了胭脂似的。

迟显淮瞧着他这副样子,眸色沉了沉,他放下筷子,走过去摁住宴安的肩膀,“你今晚去做什么了?”

宴安难受地蹭了蹭对方冰凉的手心,没有回答迟显淮的话,而是道:“快带我回府,我好难受。”

迟显淮深吸了口气,抱着宴安跃窗而出,一路直奔熙王爷。

回到府里,宴安坐在榻上气沉丹田,打算运着内力把药效给顶过去,谁曾想,他一运功,药效好像来得更猛了。

由于盘坐的姿势,宴安的一柱擎天实在太明显了,就连衣物都遮盖不住,高高顶起了一大块。

迟显淮脸色变了变,迅速转过身去,背对着宴安。

因为自幼练功,迟显淮的耳朵比常人灵敏许多,他听见身后传来宴安低低的喘气声。

这种声音,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深夜,难免会引人产生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迟显淮深呼了口气,他想要屏蔽那些声音,可越想屏蔽,倒是听得越发清晰。

不仅如此,他的脑海里还会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宴安面色潮红的样子。

他咬了咬牙,忍不住问宴安道:“世子可要奴才帮忙?”

宴安掐着自己的手心,疼意袭来,他清醒了几分,冷声道:“不用,你现在马上去给我提桶冷水进来!”

迟显淮没想到宴安宁愿用凉水也不愿意给他碰,他黑着脸出去了。

很快,迟显淮便提了桶凉水进来,倒到了宴安的浴桶里。

“世子,冷水备好了。”

宴安嗯了一声,让迟显淮先行退下,自己则是蜷缩浴桶里,示图用冷水缓解了身上的燥热。

过了不知道多久,那里依旧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嘴角时不时溢出一两道细微的呻吟声。

屏风后面的迟显淮听得差点当场起立致敬,他声音沙哑地重新问了一次,“世子,您现在可需要奴才帮忙?”

宴安倔强地道:“不用,我不是让你走了吗?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迟显淮被宴安这话给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就是贱,才会担心宴安出事。

他气恼地转身就走,却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宴安略微虚弱的声音:“过来帮帮我。”

宴安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他怕自己再没有疏解,可怕会废了。

迟显淮顿住脚步,到底还是抿着唇过去了。

浴桶里放的是冷水,迟显淮怕宴安在里面待久了会着凉,便把人抱到了床榻上。

他刚把宴安抱起来,宴安就如同八爪鱼似的缠住了他。

迟显淮的呼吸都沉重了几分,他安抚地揉了揉宴安的脑袋,声音沙哑地道:“乖,很快就会没事了。”

宴安低低地嗯了一声,主动吻住迟显淮的唇。

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榻上,照亮了阵阵颤动着的青色帐幔以及吊挂在墙上咕噜噜地转动着眼睛的鹦鹉。

过了不知道多久,房间里的动静下停了下来,鹦鹉眨巴着眼睛,跟着床榻上的两人一样,很快便睡着了。

第52章 够了没有

翌日,宴安被门外响起的一阵敲门声惊醒,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蜷缩在迟显淮的怀里。

回想起昨夜那让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幕,宴安整个人都崩溃了,他居然在清醒的情况下被迟显淮搞了。

重点是,他做出了各种高难度的姿势,并且还一个劲地求着迟显淮,甚至在对方要退出去的时候如同小妖精似的纠缠不休,像是怎么喂也喂不饱一样。

宴安的耳根腾地热了起来,他动作粗鲁地推开迟显淮,撑起身子准备起身,奈何双腿无力,整个人朝着迟显淮直接砸了上去。

迟显淮被这一砸,到底没办法再继续装睡了,他圈着宴安满是掐痕的腰身,掀起眼皮慵懒地看了眼宴安,“世子不累么,再躺一会罢。”

宴安的腰本就敏感,被这么一圈,浑身都酥麻了起来,他恼羞成怒地拍开迟显淮的手。

“躺个锤子……”宴安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嗓子居然哑了,他顿时红了脸,心里真的是烦躁万分。

迟显淮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正张口想说话,门外就又响起了敲门声。

宴安知道是伺候他洗漱的丫鬟来了,他这副样子实在是没办法见人,索性让丫鬟不必过来伺候了。

紫烟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应声走了。

迟显淮难得看见宴安这副羞涩难堪的模样,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他明知故问地道:“世子,可要奴才扶您起身?”

宴安不是没瞧到迟显淮略带戏谑的神情,他气恼地捶着男人的胸口,咬牙切齿道:“你说呢?”

迟显淮抓住宴安的手,也不逗他了,抱着他去穿了件亵衣,而后把他放在了软榻上,体贴地去提了桶温水进来给宴安沐浴。

薄薄的亵衣似有若无,宴安这样被迟显淮抱在怀里是真的觉得羞耻,他别开脸,等到迟显淮把他放在浴桶里的时候,便道:“好了,没事的话你就退下罢。”

迟显淮不知道宴安到底怎么了,为何这段时间总是对他如此冷淡,明明以前恨不得他每时每刻都陪在身边的。

他实在想不明白,但从宴安的态度中,他隐约感觉到对方的腻烦。

不管怎么样,迟显淮都不允许宴安不喜欢他,即使那种喜欢是踩在他的自尊上,一点点把他骄傲碾碎。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有受虐狂的倾向。

宴安看着杵在那里跟个木头似的迟显淮,冷声道:“出去。”

迟显淮拧了拧眉,倾身抱起宴安,一字一句道:“世子,昨晚是您缠着我的,您不能赶我走。”

宴安的双腿被迫缠在对方的腰间,他现在全身赤裸,已经没有任何隐私而言了,索性自暴自弃道:“你到底想怎样?我昨晚是因为药力的缘故才那样缠着你的,你不清楚吗?”

迟显淮心里闷闷的,他不管不顾地吻住了宴安。

就着这个姿势,宴安是真的不敢动,他任由着迟显淮为所欲为,直到对方从他的唇瓣离开,他才冷脸道:“够了没有!”

迟显淮被这么一凶,才把宴安放回浴桶,但他并没有走,而是蹲在浴桶边同宴安对视着,“不够!奴才到底哪儿做的不好了,世子为何一直想要驱赶奴才?”

宴安真的想说他不是原本的那个宴安了,并且迟显淮没有哪里做得不好,只是他单纯地不喜欢这样而已,虽然昨晚确实舒服到了。

面对这样一声不吭的宴安,迟显淮是真的很无力,经过宴安这几个月的冷落,他到底无法否认,宴安就是他生命的主体。

他的喜怒哀乐基本是围绕着宴安的,因为自尊心极强的缘故,他对宴安又爱又恨。

回想着那日魔怔似的蹲在宴安的房顶,咬牙切齿地看着宴安去了柳香楼,然后见宴安并没有与他人乱来,心情愉悦地一路把人护送回府的过程,他想,那个时候他大概就已经没救了。

迟显淮近乎哀求地握住了宴安的手,“世子,您别不要奴才,奴才会好好伺候您的。”

宴安被迟显淮低声下气的样子给雷得不轻,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高傲得不行的迟显淮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半晌,他在心底默默认为迟显淮是在做戏,要知道,他笔下的迟显淮可是个道行高深的戏精。

自知比不过,况且他现在光溜溜地泡在浴桶里,就这么同迟显淮讲话也不是个事。

“行吧,你先退下。”

迟显淮知道宴安是在打发他,往日他会顺意退下,但今天不知怎么了,他就是想要宴安给他个交代,他实在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过下去了。

既然软的不行,那他也就只能来硬的了。

迟显淮近乎威胁道:“世子,您和奴才在一起这么久了,想来您也不想让众人知道您一直是承受的那方吧?如果您今天不给奴才个准确的回复,那奴才也就只能……”

他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宴安自认为是君子,敢作敢当,但要他对迟显淮负责,实在有些困难。

想着昨夜被药物折磨得不生不死以及被迟显淮伺候的欲生欲死的鲜明对比,宴安心底产生了动摇。

有感觉的不是吗?

宴安有些纠结,他该放任自己沉沦其中么?

理智最终还是把他拖了回来,宴安摸着自己的胸口问着迟显淮:“你这里爱我么?”

迟显淮怔了怔,宴安笑了,“不爱是吧?那你走吧,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追求欲,不追求爱的宴安了,我不会再命令着你履行那个要求了,从今往后,我只和心悦之人行鱼水之欢。”

爱这个词迟显淮没办法说出口,他最终还是走了,尽管离开的时候心里堵得慌。

看着迟显淮消失在房中的背影,宴安笑了起来,心底有些不舒服。

细品之下,他竟察觉到了自己是不舍的,他似乎希望迟显淮留下来对自己表明爱意。

他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自己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对着现实世界的迟显淮还抱着喜欢,然后把这种精神寄托到了这个极其酷似迟显淮的人了么?

经过与迟显淮耗了那么久,浴桶里的水已经彻底凉透了,宴安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凉意,他哆哆嗦嗦地淘着残留在身体里的东西,然后撑着身子起身穿好衣物。

抬腿穿衣的时候,宴安惊愕地发现自己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是痛的,这一刻,他到底有些钦佩迟显淮,对方简直就是累不死的牛。

收拾好自己过后,宴安才敢唤丫鬟进来。

紫烟也没敢问宴安为何今日如此晚起,她默默地端着洗脸水过来给宴安净脸,然后吩咐厨房端来早膳。

宴安用膳的时候,紫烟则是收拾着房间,看到里屋的浴桶里装满水时,紫烟愣了愣,她觉得宴安昨夜早早就去浴房沐浴了,并没有吩咐人提水进来啊,所以这水到底是哪来的。

身为丫鬟,并不能随意去过问主子的事,她唯有询问宴安道:“世子,卧房里的水可要奴婢去倒了?”

宴安点了点头,紫烟这才拿着水瓢进去,把水依次舀到手提的木桶里,紫烟突然看到了一些可疑的白浊。

虽说她是个黄花大姑娘,但该懂的也已经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