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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1 / 2)

作者有话要说:梁焕:呜呜呜宝宝不开心了

陈述之:好像差点死了的应该是我??

第93章 寸长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是严和许的结局,不想看be的话,可以跳过后半章,以及下章开头

其他人都是he!!我保证!!

梁焕坐在素隐堂正厅的主座上,对下头的人说:该做的事也做完了,大家都散了吧,以后不必来了。

几人听到这话都有些错愕,是有些突然。

见他们这个反应,梁焕继续道:只是暂时的,以后再有事了,朕还会再找你们。虽然不聚了,也要各自去谋前途,早晚用得上。

许恭最先反应过来:那我们以后不说正事,就来吃吃喝喝行不行?

你是馋火锅了吧。陈述之笑道。

低头思索片刻,江霁忽然问:我们散了,贾子贤怎么办?

梁焕闻言一愣,怎么把他忘了!

他现在做什么呢?

许恭道:前些日子还寄来一箱子,他差不多把整个大平都走遍了。

好,你回信问问他,想去哪里。他想去哪个州,朕可以帮他找个知府之类的缺。想回京城也行,朕看着安排。

看着他俩说完这事,白铭便开口:你们要是还想聚,可以来我家园子里,就在城南。挑休沐的日子来,中午我请吃饭,下午游山玩水,怎么样?

大家都知道白铭家里富裕,在京买了很大一处宅院。他说完,便有人兴奋地答应:这个好,每月最后一个休沐的日子去,有空的人就来。若没正事谈,我们就吃酒作诗,不是很好么?

他们又商量几句,这事便这么定了下来。以后不来素隐堂了,这个名字也就此废止了。

散会的时候,梁焕一般都最后一个走,等陈述之把他们送到门口再留下来。而这次许恭也在屋里站着,似乎有话要说。

陈述之看看他俩,决定上阁楼收拾东西。

阁楼里,他一边翻找着自己的书,一边听下头二人交谈。

许恭道:本是有事相求,现在倒不好意思开口了。您念着臣这些日子的苦劳,帮个小忙吧。

梁焕的话音里带着些笑意:客气什么,上次让你去江州跑一趟,也忘了赏你东西。说吧。

楼下安静一会儿,许恭缓缓开口:严浅溪说,柴唯看到我们保他,便觉得他与我们有私,让他出卖我们。他自是不肯的,但他女儿在柴唯手上,被严加看管,当做威胁。臣想管您借几个人,把他女儿带出来。

梁焕嗤笑一声,欧阳清都死了,这个柴唯还不消停呢。行,你别管了,朕让人去,带出来送你家。

听见许恭离开的脚步声,陈述之便带着找到的两本书下了楼。他看见梁焕把卢隐叫了出来,吩咐得很是简单:听见了吧?找两个人去吧。

梁焕跟卢隐说完话,就立刻跑到他身边去,拉着他的手,笑嘻嘻地问:想我了么?

陈述之一愣,随即见他凑过来说:你上去了这么久,我想你了。

每次陈述之都被他的调戏弄得不知所措。自打从大牢回来之后,梁焕也不知是怎么了,从早到晚死死缠着他,去哪都要跟着,上茅房都要送到门口。

人走到哪里,心里都是想着您的。陈述之也跟他学会了没脸没皮。

天气阴阴的,外头便没什么好玩的。虽然时辰尚早,二人还是回了未央宫。

屋里放了冰块,却还是暑气盛行。陈述之轻车熟路地拿毛巾擦了梁焕额头和脖颈的汗,又帮他换上冰丝的衣裳。

梁焕在桌边坐下,朝他张开双臂。

对于这种邀请,他们早已十分默契。陈述之过去坐到他怀里,身子靠在他胸前。

梁焕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从桌上拿了一张纸放在他眼前。纸上写了一堆名字,他解释道:我写了京城所有四品以上官员,要从里面挑个丞相出来。

陈述之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点点头。

你倒是说话啊,帮我挑一个。

您别为难我

就知道你这样,梁焕侧过头,挑了挑眉,你评点一下,总行了吧?

他这样说,陈述之就敢说话了:最好还是从六部里找,最好是原来欧阳清管的那三个部。户部的徐尚书是叛变过来的,不能用。刑部和吏部我就不认得了。

听了他的话,梁焕轻轻一笑,就剩了两个给我挑,你也不是不敢嘛。

这话就严重了,陈述之要起身,却被梁焕硬生生按住。

不许跪。你就在我怀里待着,哪都不许去。

陈述之只能靠回去,低头念叨着:这种事您还是别问我了。

梁焕想了想,拿朱笔在纸上圈了一个名字,就他吧,这人乖得很。也不用他做什么,事情我来做,他听话就是了。

那可是三个部的事情呢,您还怎么管别的?陈述之歪过头仰望着他。

梁焕伸手去摸他的脸颊,笑道:我闲得很,现在正当盛年就多做些,等我五十岁的时候,再找个精干的丞相,我自己好整天陪你。我觉得许恭不错,等我五十岁他差不多也熬够资历了。

陈述之不喜欢被他摸来摸去,轻咬着他的手指,嗔道:等您五十岁,那他也四十多了,哪能跟您现在比。再说,您怎么只说他,不说我?

被他咬住,梁焕干脆把整根手指捅进他嘴里,自己又被这个动作逗得窃笑。

他那种人,多大岁数都干得动。至于你嘛我都后悔这次提你的品级,忙得没空陪我了。

陈述之用舌尖舔他的手指,话音就变得不清楚:我在您怀里做事就是了。

在我怀里做事,很危险的。

啊?

梁焕把手指收回来,朝门口喊道:卢隐,把太医院的药膏拿过来。

什么药膏?陈述之疑惑地望着他。

梁焕低下头,凑过去吻他的唇角,轻轻道:抹上就不疼了。

*

许哥哥!太好了,终于有人救我了!

李纯看到开门的是许恭,眼睛都亮了。

许恭见到她也很惊喜,把她让进屋里,向门口送她过来的侍从道了谢。

一进屋,李纯就拉着许恭诉说她在柴家遭遇的痛苦。挨饿、被打骂都是常事,柴家人还经常侮辱她和她的父亲。可在许恭的眼里,她的目光还是同往常一样澄澈。

听她倒完苦水,许恭终于问:那你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想去哪里?

谈到这个问题,李纯便低下了头,沮丧道:从夫家逃出来的罪臣之女,这样的身份,又能去哪里?

许恭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

他只得先把李纯安顿在自己家里,以后再说吧,多一个人还是养得起的。

回到房间,许恭推开窗子,望见窗外明月正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