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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2)

姓名:杨星河

父亲:杨远,母亲:安宁

出生年月:宇宙历1198年9月5日

出生地:联盟首都星第一人民医院

幼儿园:联盟第二幼儿园

中学:联盟第三中学

大学:联盟大学,专业:公共关系

宇宙历1220年入伍,担任特别运输组组长,因战功卓著被提升为上尉。

宇宙历1225年,在执行任务时,在U2星际回廊牺牲。

同年,被追授白金星勋章。

简单到无聊,还不如某些明星的档案来得丰富,没有喜欢吃什么,没有喜欢的颜色,也没有喜欢的运动、讨厌的东西完全无从比较。

金属楼梯传来脚步声。

杨星河转过头,李墨一的身影慢慢走上来:我来是通知你一声,只有三个房间里的床褥还能用,朱利安和林珂一间,孔嘉和马吉克一个房间,你跟我一间,再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那间的窗户关不上,半夜你要是冷得受不了,可以求我替你暖暖。

嗯。杨星河有些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这很不符合他一贯的毒舌作风,李墨一戏谑地问:不怕我半夜把你吃了?

不怕,你不是这种人。杨星河笑笑。

李墨一的感动没超过三秒,他又接着说:脱干净躺在你面前,你都下不了手。夜袭?你能不能对自己稍微有点数?

一个alpha,被自己曾经标记过的omega如此质疑实力,实在是天大的耻辱。

李墨一将杨星河一把扛在肩头,大步走向房间,扔在床上。

在暗淡的灯光下,杨星河连一点害怕和无所适从的表情都没有,一双黑琉璃般的眼珠定定地看着他。

跟我叫板呢?李墨一将他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与床之间,将衣摆撩起,探向那段劲瘦的腰,泄愤似的在后背那层薄薄的皮肉上拧了一把。

杨星河吃痛,身子猛然向上一挺,李墨一顺势揽起杨星河的腰,与自己紧贴在一起,手指尖传来这个神情冷淡男人的皮肤触感,温暖而柔软,与他清冷的模样完全不同。

李墨一俯下身,吻住微微张开的嘴唇,强硬地侵入他的口腔,不是第一次与杨星河接吻,李墨一非常熟稔地在他的口中极尽挑逗撩拨之能事,很快将身下人逼得眼角泛起水光与晕红,呼吸变得紊乱,一声声像春风吹进他的心里。

没有发情,没有信息素压制,杨星河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肆意亲吻,衣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扯开,勉强挂在胳膊上,冷玉般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就好像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他的眼睛半睁半闭,鸦羽般的睫毛下掩着的眼睛如古井无波,好像灵魂已经离体而去。

李墨一亲了亲他的脸,又一路向下吻去,杨星河挺起腰,主动贴上去。

大片赤/裸的肌肤毫无障碍的贴合在一起,肌肤相贴的感觉如同滚油倒入烈火,细微颤抖和热度从身下传来,杨星河的双腿将整个人向上抬起,像热情地邀请。

但是他的眼睛,却没有一点神采。

你有心事?李墨一停住,搂住他,柔声问道。

杨星河闭上眼睛,并不答话,只是伸出双臂,抱住李墨一的背。

一向习惯于被别人依靠,为别人的前途谋算,自己担下一切的人,在这个寒冷的夜里,忽然也想找一个可以借来靠一靠的肩膀。

从刚开始产生的疑问,无法解释,并且越来越多,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始终无法释怀,又无法对任何人说出口。

如果李墨一现在与他淋漓畅快的来一场,让他暂时忘记心里的烦闷,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然而

睡吧,明天还有人要见。李墨一将灯关掉,人造月亮的光芒透过窗户洒进室内,落得一地清辉。

杨星河张嘴想刺他两句,又有一股融融暖意从心底升起来,在纠结复杂的情绪里,他侧卧背对着李墨一,闭上眼睛。

忽然,一只手探向他后颈腺体所在的位置,杨星河不由得全身一绷。

不要紧张,放松。李墨一的手在他的后颈来回轻柔地抚摸。

Alpha的信息素对自己曾经标记过的omega有安抚作用,不知不觉,杨星河的呼吸变得舒缓绵长,慢慢陷入沉睡,并不自觉的翻了个身,与李墨一面对面。

醒着的时候总是鬼话连篇,毒舌到让人想塞住的嘴,此时轻轻闭着。

两道总是神采飞扬的眉也温驯地栖下,沉沉地压在眼睫上,眉间似有万千愁绪。

李墨一不明白,像他这样不受任何一方约束的人,怎么会有这么重的心事。他到底在难过什么?

可是,他不想说的事情,永远也别想听到一个字的真话。

只能等到有一天,他主动想说的时候永远不可能,他怎么会对自己这个曾经的敌人说心事。

李墨一彻底睡不着了,看着眼前毫无防备的人,曾经的绮念在他的心中不断交织,又破碎。

想过那么多报复的方法,最终却真如杨星河所说,即使脱光了躺在他面前,他也不敢碰。

他想起一句很俗的话:喜欢就是放肆,但爱就会克制。

大概是真爱。李墨一露出无奈的苦笑,这句话如果让没心没肺的杨星河听到,一定只会得到讥讽。

凌晨时分,杨星河醒来,发现枕旁没人,自己身上多了一床被子,再仔细一瞧,李墨一大马金刀地坐在窗边,背紧紧顶着松动的窗户,让一丝寒风也吹不进来。

第64章

当李墨一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床被子。

床上已经没有人了,还被仔细的收拾过。

不是把被子叠成豆腐块,床单平整的苍蝇能劈叉那种收拾。

一切都被恢复成他们刚进屋时候的样子,就连床单上几条皱褶的痕迹也被完美复原,仿佛昨晚并没有人在这张床上躺过。

尽管他现在的行事作风已经高调的不能再高调,那些不经意的细节,还是透露出烙印在骨子里的习惯,习惯于隐藏行踪,习惯于消除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李墨一想学着他的样,把被子处理了,却发现,自己根本记不清昨天进屋的时候,这床被子是一个什么状态。杨星河昨天是被自己扛进屋子来的,竟然还有空观察得这么仔细,真是

他挫败地将被子随手扔在床上,刚走出房间,就听见外面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清脆的门铃声响起,一个傲慢的女人声音在门外响起:里面出来个活口跟我说话。

嗬,把咱们包围了。在保安房间看着监视器的朱利安发出一声惊叹,整个军官俱乐部四面都已经被持枪的人包围了。

被绑在钢管上一晚的劳尔又冷又累,这会儿听见声音,激动地大叫:老大,我在这!快把他们都杀了!

你好,沙小姐,请不要误会,昨天我本来是想与您直接对话,但听说您不在,就把劳尔先生请来做客。杨星河打开大门,向沙漏露出微笑。

也让外面的人清楚地看着劳尔的脑袋现在正被三把枪指着。